信中對陸孟說,讓陸孟好好玩,這種蠱蟲也有加強某些方面的功能的作用,讓她盡情的蹂躪烏麟軒,不用怕,不致命,也對身體沒有傷害。
槐花雖然恨烏麟軒,但因為陸孟是烏麟軒的太子妃,所以手上十分有數,想要整烏麟軒,也不至于把他真整成傀儡。
就是想讓陸孟整烏麟軒一下,又不能真傷了烏麟軒,傷了兩個人之間的和氣。
可以說是煞費苦心給陸孟坐了個情趣輔助小玩具。中蠱的人雖然被操控,但是他什么都知道。
據說做這傀儡蠱,用的是幼蟲。
幼蟲啊啊啊啊
陸孟從來沒有一刻像這樣,希望槐花不要對她太好,不要為她考慮得太多,怕什么傷和氣
現在這蠱蟲已經快要控制不住延安帝了,他剛才和陸孟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就突然恢復,不光把飯碗扣在了陸孟腦袋上,還狠狠掐住了陸孟的脖子。
要不是陸孟機靈,把桌子上的碗掃在地上摔碎了,向云鶴沖進來控制住他足夠及時,事情就嚴重了
而由于鴿子不能負重越野,槐花給陸孟的新弄的各種藥丸藥丸子蠱蟲,全都在路上,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到
現在延安帝即將失控,陸孟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這些天一天一封圣旨,已經連下了九道圣旨,按理說自皇城快馬日夜不休送去江北地界,九天足夠了
烏麟軒應該已經接到第一封了,陸孟只期盼他趕緊回來,趕緊回來啊啊啊
向云鶴把延安帝捆好,又來查看陸孟脖子上的傷勢。
延安帝可不會憐香惜玉,他在蠱蟲的作用之下,失去了身體的自控能力,但是他什么都知道,這等屈辱他如何能夠受得了
他用的力度很大,是奔著讓陸孟死的。
向云鶴心疼得手都有些抖了,有些失態地高聲對外面喊道“來人,傳太醫”
接著他轉過身,沖到延安帝的面前狠狠踹了他好幾腳,情緒都有些失控,看得陸孟一愣一愣的。
這么長時間,向云鶴都沒有失控過。
他害怕極了,他剛才但凡是晚進來一步,延安帝說不定就將陸孟殺了。
向云鶴整個人都在顫抖,他甚至舉起了凳子,要朝著延安帝砸去。
陸孟連忙拉住他,啞著嗓子說“向云鶴”
“你把凳子放下,你別再沒把他打死,把他打清醒過來怎么辦。”
“你別激動,我沒事兒。”
陸孟抓著向云鶴的手臂讓他放下,向云鶴這才看向了陸孟,稍微冷靜了一點。
他把凳子放下,卻笑著說“二小姐不必怕,他若真的清醒了,我幫你殺了他便是。”
陸孟整理了自己的頭發,幸好扣腦袋上的是白飯,沒沾著,要不然還得洗頭。
她扶著自己的脖子道“他不能殺啊,他死了,他養的那些“惡犬”就都掙開繩子跑掉了,這天下都會亂成一鍋粥的。”
“以后你隨時在我身邊安排兩個小太監,防止他隨時清醒過來。”
陸孟說“反正今天我二表哥就進宮去審訊那群影衛了,我二表哥有審訊經驗,肯定能問出點真東西的,到時候我們掌握了一些他的惡犬,就沒有這么吃力了。”
“是我沒用。”向云鶴說“我沒能從那些影衛嘴里面挖出東西。”
陸孟聞言反過來安慰向云鶴,“別這么說,南疆的布置、還有軍將名單和接頭暗語都是你審出來的。”
“我們很快就能救我姐姐了。”
“你不要再去暗牢了。”陸孟看著向云鶴說“你這幾天身上都是血腥味,而且睡不好吧你的眼圈都黑了,我身邊少不得你,你別把自己熬垮了。”
向云鶴眼中一暖,因為陸孟一句“我身邊少不得你”,感覺心臟都被溫水浸泡著。
“而且我不希望你沾染太多的血腥,向云鶴,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你懂的,我早已經將你當成了自己人,當成了家人。”
陸孟回避向云鶴炙熱的視線說“我不希望你沾染太多的血腥,這樣你會做噩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