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孟拎著假肢出去交給了隨行的人,快步走到馬車的旁邊,踩著踏腳凳才上去,就被人給直接拽了進去。
陸孟驚呼一聲,落進烏麟軒的懷里。
摟住了烏麟軒的脖子就沒有起來,笑著問“太子殿下今天這么早天色還沒黑呢,奏折批完了嗎”
“怎么,”烏麟軒聞言挑起眉,在龍臨殿中冷了一天的臉,此刻像春回大地一般化了。
“奏折不批完不能來見你嗎”
陸孟靠在他懷里,拍了一把他的大腿說“太子殿下還是國事為重啊。”
烏麟軒笑了一聲,摟著陸孟向后倒,直接把陸孟帶的躺在了軟墊之上。
兩個人都撐著手臂在軟墊上面對面,烏麟軒伸手彈了一下陸孟的鼻尖,說“我父皇今天還跟我說,貪戀女色總有一天要禍國。”
“我跟他說你整天催我批奏折處理國事,他還不相信,真應該讓他親口聽聽,太子妃是如何憂心國事。”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陸孟說“我可并非憂心國事,說得我好像要爭權奪位一樣。再把延安帝氣壞了,又要說我牝雞司晨。”
“我只是憂心太子殿下干不完活就往出跑,積攢下那些奏折又要連夜通宵。”
“我知道你喜歡找我玩,但干完活再玩才更痛快不是嗎”
陸孟伸手摸了一下烏麟軒半披的長發,還帶著一些濕漉漉的水氣,很顯然是沐浴過后出來的。
陸孟湊近一些新奇道“今天這個打扮不對勁兒啊你除了勾引我甚少穿淺色的衣袍,今天還把頭發都散下來了。”
陸孟抓著烏麟軒的頭發聞了聞,做出一副中毒的樣子,倒在馬車里面,手腳還抽搐了幾下。
烏麟軒被她逗笑,他現在在朝中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每天都非常的緊迫。
他想讓延安帝早早退位,但是延安帝那些錯綜復雜的勢力,沒有那么容易理順清楚,更不容易讓其對自己臣服。
延安帝不過是仗著烏麟軒沒有辦法真的不管不顧,所以每天對著烏麟軒的耳邊說教,煩人得要死。
烏麟軒把他的藥劑量又加大了一倍,讓他沒有精神對著自己念來念去。
他就只有在太子妃的面前會笑,看見她就會不自覺地笑出來。
“我新洗的頭發,難不成還能熏到你嗎”
陸孟抽搐完了之后說“可不是熏到我了嗎,太子殿下想知道這是什么味道嗎”
烏麟軒直覺不是什么好話,按照他以往的經驗,看見他的太子妃這種表情,她的眼神一變成這樣,她就肯定要說那些污言穢語。
烏麟軒每次聽了,都一邊覺得受不了,一邊又被刺激得耳朵發紅。
馬車搖晃著并沒有朝著宮中的方向去,而是朝著文華樓的方向。
烏麟軒咽了一口口水,頓了頓之后問陸孟“什么味道”
“騷。”
陸孟瞇著眼睛湊近烏麟軒耳邊,輕聲說“你好騷啊太子殿下。”
烏麟軒耳朵幾息之內紅透,按住陸孟的肩膀,直接將她按倒在了馬車軟墊之上,居高臨下皺眉瞪著她說“你敢用那個字形容我,真是好大的膽子”
陸孟后腦撞在軟墊之上彈了一下,烏麟軒充滿侵略的動作和視線,讓陸孟的心肝都跟著抽搐。
然后難以抑制地亢奮起來。
兩個人這段時間簡直就像是魚和水一樣,碰到一起就是一場魚水之歡,身心無比的契合。
陸孟閉了閉眼睛然后把臉上的笑收了,故作害怕地顫抖起來。
她已經圓潤了一些的肩膀,在烏麟軒的掌心之下瑟瑟發抖。
說話磕磕巴巴道“太子殿下,請你自,自重”
陸孟頭偏向了一邊,咬著嘴唇難堪地說“雖然我并未曾被你的父皇臨幸,但我嫁進宮中多年,我是你的庶母啊”
烏麟軒呼吸一窒,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他立刻伸手捂住了陸孟的嘴,咬牙切齒地說“休要胡言亂語”
今天他是去文華樓見人的,順便帶著陸孟出來吃好吃的,明里暗里帶了不少的死士,她這樣胡說,被那些下人聽到,要他以后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