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讓從剛一開始就沒想和她好好在一起。
從一開始兩個人的關系就是玩玩而已。
反正最后倒要鬧掰,所以在父母面前是謝謙,是謝讓,都沒什么太大的差別。
所以他才會故意扮演成別人,因為他知道,他們兩不會有結果。
見過父母之后,葉枝對謝讓的感情也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她努力讓自己不陷進去,也抱著玩玩的心態。
她不會主動約謝讓,也盡量不要回消息回得那么勤快。
因為她發現,她開始依賴他了。
這不是個好現象。
葉枝不知道謝讓告訴謝謙兩人的關系沒有。
但她漸漸覺得,越是隱瞞,越是說明自己心里有鬼。
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去告訴一下謝謙。
某個周六晚上,她來到醫院,看到謝謙正在病房里看病,沒有進去打擾,還是準備在外面等到他休息。
一直到吃晚飯時間他都沒下班,葉枝問了問前臺“謝醫生今天什么時候下班”
“謝醫生今天可能要晚一些,”前臺說,“之前好幾個周六謝醫生都請假了,所以他今天自己申請多補一會兒班。”
“之前好幾個周六都請假嗎”葉枝瞇了瞇眼問。
“是的,好像連續好幾周吧,謝醫生從來不請假的,都說家里人有事。”
葉枝點點頭,繼續回到醫院旁邊的長椅上坐著。
在長椅上坐著的那段時間里,葉枝開始回憶從見到謝讓第一眼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雖然確實毫無破綻,只是在葉枝面前,他的聲線完全不同,他每次拿東西都是用右手,他的站姿也都是吊兒郎當的。
其實以前葉枝從來沒有懷疑過謝讓有什么問題。
但是現在想起來,那天他回自己家,面對自己的父母,表現出完完全全就是謝謙的樣子。
那既然如此,謝讓能扮演謝謙,另一種可能就是,謝謙可以扮演謝讓。
所以不排除一種可能,就是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存在謝讓這個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謝謙演的。
越是往那個方向想,就越是覺得有那個可能性。
想著想著,葉枝開始渾身發抖。
她覺得害怕,覺得恐懼。
這個時候謝謙病房的門打開了,病人從里面走出來,沒有新病人走出去。
好像有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
葉枝顫抖著拿出手機,點開了謝讓的微信。
她的角度可以看到謝謙,此時他正在低頭寫著什么東西。
抱著想一探究竟的決心,葉枝撥打了謝讓的電話。
然后眼睛死死盯著謝謙看。
只見謝謙突然停下了手里的筆,然后低頭從褲子口袋中拿出手機。
看到屏幕的時候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下一秒他接起電話。
同一時間,葉枝的耳朵里傳來一個聲音“喂。”
和謝謙的唇形完全同步。
葉枝感覺自己都快失去語言能力。
喉嚨口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似的,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惡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