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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長霽被黑袍男子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臉色蒼白,他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去攬他的后腰,甚至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手指按在了他側腰的肚子上。
景長霽猛地轉身去推黑袍男子,沒想到竟然推開了。
他踉蹌后退兩步,白著臉警惕用雙手擋在肚子前面,意圖去遮擋對方此刻落在上面的視線。
對方輕功太好,景長霽在跑與不跑之間,最終還是顧忌著崽子沒敢冒然動作,孩子已經將近五個月。
若是動了胎氣,一旦出事,對方這般心狠手辣絕對不會救他和崽子。
“你”黑袍男子太過震驚,一時間竟是忘記了用腹語,只是剛發出半個音節就立刻被低沉的腹語壓了下去,“你的肚子怎么、回事”
景長霽皺著眉,剛剛他似乎聽到了一個不太一樣的音節,只是太快,加上他心煩意亂一時間倒是沒太清楚,注意力很快被對方接下來復雜難以置信的腹語給吸引。
景長霽意圖蒙混過關“這是偽裝,出門在外做點裝扮不是正常的嗎”
黑袍男子想到剛剛那流暢壓根不像是作偽的曲線,一句話脫口而出“你是女扮男裝的”
景長霽“”
景長霽臉色不太好看,要不是打不過對方也怕刺激到這人下毒手,他真想當場給這人翻個白眼,他到底哪里瞧著像是女的了
黑袍男子也是太過驚訝反射性往那里想,但很快就冷靜下來。
如果景家二公子是女子壓根瞞不住,先不說景安侯,就是侯夫人也不可能能讓這消息瞞的下去,所以景長霽絕不可能是女扮男裝。
可一個男子怎么會有孕
黑袍男子腦海里閃過當初他親眼看著景長霽被喂下的藥,當時說是毒,實則是蠱,還是兩種蠱,其中一種在衛殷的身上。這兩種蠱原本借用合歡宗特殊的藥效可以融合在一起之后能控制衛殷,但后來卻是失敗了。
當時他是親眼看著景長霽進的山洞,而在此之前,衛殷因為原本身體里的兩種毒發作加上蠱的加劇導致神智全失先一步受到蠱的進了山洞。
而景長霽體內的另外一種蠱,因為相互吸引也被引了過去。
可后來雖然計劃按照他們原本的想法進行了,效果卻完全沒有,不僅景長霽事后沒事,甚至連衛殷也沒有被控制住不說,甚至先前被下到他體內的蠱也消失無蹤,像是完全沒存在過。
但如今瞧著景長霽的肚子看著有四五個月大小
算算時間,剛好就是在山洞那一晚。
景長霽被黑袍男子就這么盯著,他看不到對方的面容,但能感覺到對方面具下的雙目此刻正死死盯著他的肚子,他護著肚子,身體也因為怕對方傷害崽子而不安“我不知道你跟蹤我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先前說自己成了棄子也跟我沒關系。孩子是無辜的,更何況,我變成如今這樣,也是拜你所賜。”
拜你所賜四個字,像是無數枚針刺入黑袍男子的心窩,他痛不欲生,渾身都因為這個真相而輕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