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后他說不定還要跟衛殷取取經。
他帶孩子還挺有一套。
而躲在暗處的暗衛本來還心驚膽戰的,結果
暗衛默默趴在樹上就那么瞧著自家昨夜氣得要殺人的王爺這時候在帶崽子,還帶的挺好
就離譜。
景長霽怕等下食物涼了吃的很快,他吃完立刻就去換衛殷,等去接的時候,發現小崽子窩在衛殷懷里還挺不樂意離開,景長霽挑眉“你個小沒良心,他會的,爹爹不會嗎”
不就是舉高高飛飛飛嗎他也會好嗎
只是這話一出,他發現衛殷正古怪瞧著他,景長霽愣愣接過小崽子,等帶著崽子飛了兩下,才后知后覺耳根一紅以前衛殷好像也總是罵他小沒良心的。
忍不住瞅著還興奮揮舞著小手的小家伙,忍不住額頭抵著他蹭了蹭,小崽子以為爹爹跟他玩,小手撲騰得更激動了,嘴里也發出激動咿呀咿呀,父子兩個倒是玩得不亦樂乎。
等用過早膳,景長霽一行人就要開始準備轉移,只是剛收拾好東西,景長霽帶著玩累后已經睡著的小崽子坐上馬車。
馬車啟動往外走出后門時,突然剛沒走了幾下,馬車卻是頓了一下,隨即停了下來。
景長霽一愣,有種不祥的預感,撩開車簾的一角,等看到前方一隊攔住去路的護衛,為首的男子一襲黑色錦袍,臉上的面具格外的顯眼以及辨識度好,讓景長霽愣神的同時,同樣戴著面具的衛殷驅馬冷漠身前,擋在景長霽的馬車前。
巫寂眼神發沉望著前方,尤其是衛殷這下意識的動作,讓他死死盯著馬車,想到自己護了這么久的人,只是因為這么一次就又落到衛殷手里,心里的不甘與憤怒讓他想要毀了眼前的人。
巫寂從得到稟告就猜到對方可能是衛殷,也只有衛殷才能讓景長霽這么心甘情愿帶著崽子就這么跟著走了。
尤其是想到衛殷正是小崽的生父,過去這么久他一直讓自己忽視這個真相,不去想還是他一手促成的這個局面。
他原本已經忘記了,覺得就這么守著景長霽父子倆就行。
可如今最殘忍的一幕還是出現了。
巫寂深吸一口氣,越過衛殷,看向馬車“阿旭,跟我回去。”
對外因為不便說出景長霽的身份,所以平時他在府里也是以旭公子稱呼對方,但不知是故意還是故意,他當著衛殷的面喊了這么親昵的稱呼。
衛殷眼神頓時沉下來,面具下的臉色極為不善,兇狠盯著巫寂“跟你回去我的人,憑什么跟你走”
巫寂長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阿旭怎么就成了你的人怕這不過是睿王一廂情愿罷了。阿旭如果真的如何,就不會對自己的夫人這般一心一意,兩人伉儷情深,甚至還有了親骨肉。”
衛殷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還是被精準戳了肺管子,他怒極反笑“你、找、死。”
在馬車里的景長霽他不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