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殷這邊一直打了將近一個月的仗,終于再次將北冥的軍隊給打退了,而這邊景長霽幫著處理完最后一批傷兵,也終于閑了下來。
景長霽替最后一個傷兵包扎完后洗了手,先去逗了逗小崽子,想到等下回去肯定要見到衛殷,干脆先去看了看小孩。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以及營地伙食不錯,小孩養出了一些肉,身體也恢復的不錯,倒是可以手術了。
加上景長霽想在小崽子生辰之前完成,這畢竟是小崽子第一次的生辰,他想給小崽子過個不一樣的周歲。
景長霽想通后,回去后和衛殷說了他準備要替小孩動手術的事。
衛殷自然沒問題,從景長霽上次和他說了之后,他明面上已經對外說要準備所需的東西和藥草,如今隨時都可以讓景長霽出手。
開到動手術對別人來說是無法辦到的,但對景長霽而言有系統來說卻是很輕松的。
既然決定之后,也為了怕人發現,他提前將小孩給安排到了一個單獨營帳里。
等動手術那天,由衛殷帶人在外守著,保證不會放進去任何一個人。
景長霽設置了屏障,小孩因為提前打了麻醉一直昏迷著,手術也很順利,接下來只需要打七天的消炎以及各種藥物防止并發癥就好。
所以小孩依然是留在這個營帳里,只是每次來打吊針的這段時間只有景長霽在這里,小孩也是昏迷的,所以直到七天后一切都正常,景長霽松口氣。
他這些天每天給小孩換了藥,傷口愈合的很好,接下來只需要靜養等傷口長好,以后除了劇烈的運動外,和普通的小孩應該并沒有什么不一樣。
景長霽最后一天在營帳里給小孩換藥,等接下來小孩就能回到先前老人的營帳,剩下換藥能讓老人代替或者找營地里的大夫也可以,不需要景長霽再親自動手。
衛殷知道景長霽這是最后一次過來,加上景長霽這些天一直躲著他,干脆趁著這個空檔過來幫忙緩解一下,他過來時景長霽剛好把舊紗布拿下來,去一旁拿新的紗布。
衛殷過來時小孩看過來,衛殷朝他輕輕噓了聲。
小孩靜靜躺在那里,知道衛殷是好人,想了想,倒是也沒吭聲。
衛殷站在景長霽后面,瞧著景長霽認真的模樣,眼神溫柔,嘴角揚著笑,剛想開口,突然眼睛瞥見小孩胸口的縫合已經消腫的傷疤愣了下。
景長霽替人包扎時一向專注,加上衛殷步子輕,所以并沒察覺到衛殷過來了,直到傷口包扎好發現小孩黑漆漆的眼睛一直看向他的身后。
景長霽疑惑回頭看去,卻在看到衛殷的時候愣了下。
衛殷此刻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皺著眉瞧著小孩胸口剛包扎好的傷口,眼神帶著疑惑不解。
景長霽順著看去,想到小孩縫合的傷口,因為都是他親自主刀,縫合后的傷口自然是與他腰間一模一樣。
景長霽臉色一白,勉強鎮定下來,對上衛殷這時候剛好看過來的目光,其中飽含著復雜懊惱的情緒,在景長霽出其不意的情況下,上前握住他的肩膀。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怕是這時候已經忍不住抱上去了“我不該放過巫寂那孫子,他是不是為了威脅你折磨你逼你就范了除了那個傷口,還往你身上哪里劃拉了”
景長霽后知后覺終于意識到他什么意思,默了半晌所以他這是白擔心糾結躲了衛殷一個月就算是傷口擺在對方跟前,估摸著這人也不會往那里想。
也是畢竟誰會想到男子會有孕生子呢
衛殷這邊痛心疾首想將巫寂抓來各種折磨給景長霽報仇,等再看去,發現景二正一臉復雜表情怪異像是看二百五似的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