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這只是衛殷猜測的夏侯騫的打算,也不排除夏侯騫依然賊心不死,還有別的目的。
景長霽聽完眉頭也皺了起來“除了他還有別人嗎”他一直挺擔心前太子的,畢竟對方跑了之后至今都沒有任何消息,這次回到汴京,霍相被判了斬立決后,相府也幾乎等同于沒了,他專程找人問過,霍錦州并沒有在霍府。
原本當初從錦州回來后霍錦州就像是隱形了一般,加上后來景長霽有孕以及前太子的事,加上霍錦州也沒在他眼前露過面,所以景長霽幾乎要把這人給忘記了。
可衛殷提及夏侯騫,他倒是想起來,當初太子與這位夏侯騫走得很近,不僅是他,國師也是如此。
衛殷感覺到他的出神,將人攬得緊了一些“在想什么”
景長霽想了想還是出聲道“前太子”
衛殷原本愉悅的表情頓時一怔,隨即幽怨瞅著他的后腦勺,覺得不太夠,將睡成小豬仔的一一挪到最里面,直接把人調轉一個個兒面對自己這邊,不輕不重在景長霽唇上咬了一口“衛翎你還念著他作甚”
念在對方身世可憐,加上衛翎雖然是假太子,但他生父卻是當初成昭先帝重用的人。
所以后來衛翎跑了之后,他也就沒再管,算是間接放他一條生路。
結果這么久了,景二竟然還惦記著對方
景長霽把人又湊過來的臉給往外推了推“別胡鬧,等下一一醒了”大晚上的可夠哄了。
衛殷卻沒這么容易把這事給過去“不行,我這心里不舒服,不說我還忘了。說起來,衛翎當年出事的時候還是你救的,要不是被那個霍什么截了胡,你跟衛翎是不是就哼哼了”不想說二人是一對的話,雖然是假的,說說也不愿意。
景長霽聽他這酸溜溜的語氣,沒忍住笑了“嘖,這大晚上的哪里來的酸味兒,誰家的醋缸被砸了這也太酸了吧”
衛殷聽出景二在調侃他,干脆手掌放在腰上撓了撓,湊到他的脖頸上故作要咬人“不僅醋缸翻了,還成精了,醋缸都會咬人了。”
景長霽被他湊到脖頸間的頭發蹭的發癢,連忙往旁邊躲,忍不住笑出聲,卻又怕吵醒一一,最后咬牙切齒“衛、殷”
衛殷卻是食髓知味,本來也只是逗人,這時候卻有些不想停,繼續往下
景長霽一急,直接揪著他的耳朵把人往外拽“衛元焱,你瘋了”
一聽連字都喊出來了,衛殷知道是真的氣了,趕緊老實把人放開“不鬧了不鬧了,開玩笑呢。”
景長霽氣息不勻,松開手,氣得想踹人,偏偏衛殷還是一臉無辜,甚至耷拉下眼皮,可憐嘆息一聲“我多可憐啊,媳婦兒還惦記別人,我這心啊,跟那凍成冰渣渣的碎冰冰一樣,透心涼。”
景長霽忍不住嘴角揚了起來“你別學一一,嚇人。”
衛殷卻是沒臉沒皮湊過去“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