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庫斯有些無奈的給地圖上的棋子挪了位置,開始演練決戰情景,作為顧問,他可無法違背國王的命令,也不想不合時宜的提建議掃了諸位大人的興。
但就在馬庫斯清了清嗓子準備重新敘述決戰戰術的時候,一個使者突然闖進了屋里,隨后迅速單膝下跪獻上一封軍情密信,他是如此的匆忙,以至于他不停的喘著氣,話都說不出來。
國王皺了皺眉頭,命人呈上信件,看了兩眼,隨后憤怒的將信丟到了地上,揮了揮手,讓那名信使出去休息。
信使離開之后,葛瑞福斯國王緩了緩,恢復了平靜的姿態,十分不悅的說道“禿鷲撲向了戰場上的尸體,卑鄙的小人如今正在我們的西部邊境掠奪,我不管凱斯托和馮拜倫達成了什么協議,這事絕對和他脫不開關系那個低賤出身的所謂斯瓦迪亞伯爵的部隊正在我們東邊七十多里外,他們已經掠奪了三個村莊,現在正在往我們這邊來。”
“他們有多少人”一位領主站了起來,神情嚴肅的詢問道。
“至少1000人,但是我們的偵察兵沒法在不被他們發現的情況下深入太遠,實際人數可能多出一半。”
“我們必須想辦法趕走他們,或者至少讓他們停下”圖比頓伯爵表情嚴肅,顯然已經意識到了麻煩所在“考慮到拜倫的部隊里很少有裝備低劣的新兵,這支部隊完全可以彌補凱斯托之前所遭受的損失,他們的加入將改變整場戰局”
“這些家伙是怎么過來的邊境的部隊是瞎子嗎”
“肯定是凱斯托那該被熊吞了的崽子干的好事,他直接那一同亂搞策反了西東邊的幾處山口要塞,如果他真的故意放水,馮拜倫通過那里就像在花園里散布一樣”
“該死真是該死”馬庫斯看著地圖嘟囔了幾聲,差點在國王面前把棋子摔在地上“這個狡猾的家伙看準了那一帶的地形,那附近沒有可以堅守的圍墻或高塔,只有一些小村莊,在那些土地上斯瓦迪亞的騎兵能橫沖直撞摧毀我們的陣線,我們必須撤離那里的村民并且在二十里外的河流旁建立防御陣地,用河水和濕土阻擋他們的馬匹,但即便如此我們也得至少布置200名精銳的弩手和500名長矛手才能抵御住他們的進攻,還需要一些工程士修建足夠多的拒馬和壕溝。”
葛瑞福斯國王聽完,站起身開始在屋里漫步,伯爵領主們開始就如何抵達馮拜倫的部隊爭吵起來。
“我們不能再讓馮拜倫進入攪局了,他給我們帶來的麻煩夠多了。”葛瑞福斯國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就按馬庫斯說的那樣,派兵去西邊攔住他們,再多派民兵過去,無論如何,我們就算趕不走這群聞到血腥味的禿鷲,也得將他們擋在那里。”
于是,在國王和領主們商議之后,大批的部隊被派往西邊迎擊拜倫的部隊,可是王的營地當中,從普通的民兵到高貴的國王,無一人知曉在南方、在他們那個名為杰爾喀拉的家園的土地上,另一場戰斗正在醞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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