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o替是怎么上位的,多半是伺候人的功夫了得,把凌宴迷得神魂顛倒。”陸知風咽不下這口氣,憤憤的說道,“你去找我表叔,跟他說這件事,就說凌宴都敢爬到陸家頭上了”
經紀人猶疑“陸總日理萬機,會理咱們這件事兒嗎”
陸知風信心滿滿“表叔最疼我了,一定會幫我出頭的。”
經紀人點頭,隨即意識到陸知風不跟自己一起去“那你去哪里”
陸知風抬了抬下巴,驕縱的說道“我直接去片場找那個潛規則上位的o替。”
他像一只開屏的孔雀,對自己的容貌有充分的自信“我跟他站到一起,誰是魚目誰是珍珠,一目了然,我倒要看看凌宴到底選誰”
與此同時,在陸家老宅,話題也關乎這個小o替。
陸燃嘴上說著要晾那只小金絲雀幾天等他回來求自己,到第二天就忍不住把手下叫了過來,詢問時瓏的情況。
結果得到的消息差點兒沒把他氣背過去。
“你說什么”陸燃提高聲音,不可置信的說道,“時瓏去當o替了”
手下戰戰兢兢的回答道“聽說是凌宴先生親自點的小夫人。”
陸燃鼻翼翕動,語氣又輕又狠“放著好好的陸家夫人不當,要去當一個yan星,陸家可丟不了這個臉。”
他站起身來,扣下了西裝最后一枚扣子,對手下說道“去攝影棚。”
他要親自把這只小金絲雀抓回來,在籠子里關好,然后一根一根地摸過這只小金絲雀的羽毛,讓他知道擅自把自己漂亮的羽毛展示給別的男人看,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半小時后,陸知風的經紀人到達陸家老宅,得知陸燃已經動身前往了萊爾集團的廣告棚。
經紀人一怔,隨即眉開眼笑地給陸知風打電話“陸總知道你被欺負的事,已經去攝影棚去給你撐腰了。”
陸知風得意,氣焰更加高漲“有表叔在,今天我一定要給那個o替點顏色瞧瞧”
而在a市的另一邊,一名燈光師剛剛結束上午的工作。
他看了看日程表,下午要去萊爾集團的攝影棚拍一支香水廣告。
燈光師沖著同伴揮了揮手,說道“一上午都在干活,憋死我了,等我先去放個水咱們再走。”
“行,你去吧,我就在這兒等你。”
燈光師吹著口哨,在衛生間里解決完生理問題。他回到洗手臺,對著鏡子整理發型,發現鏡子上有一團黑乎乎的油漆。
“什么東西”他嘀咕了一聲,拿紙巾沾了點水,想把黑色的油漆擦掉。
還沒碰到鏡子,就見那團黑色的“油漆”,好像輕微蠕動了一下。
一分鐘后,燈光師走出了男廁所。
他的面貌明明沒有絲毫的改變,眼神卻無故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燈光師在走廊上,先伸出左手和左腳向前邁步,接著換成了右手和右腳。同手同腳的走了十幾米,他歪過頭,觀察到他和旁邊的行人似乎有些哪里不一樣。
他垂下眼睛,瞬間調整好了動作。
同伴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說道“你終于出來了,時間有點長啊。走吧,下午要還要去萊爾集團拍香水廣告呢。”
“好。”燈光師咧開嘴角,陰沉的笑了笑。
三路人各有目的,匯聚向了同一個目標時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