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瓏坐在椅子上,捧著手腕,一副回不過神來的呆呆樣子。
他原本皮膚雪白,手指也嫩的跟青蔥一樣,只有手指尖、關節和掌心帶了一點粉。
但是現在,鏡頭里的觀眾們可以清晰的看到時瓏的手指尖更紅了,手背上有幾個圓圓的紅色痕跡,柔軟的指腹上甚至還隱約帶了幾個牙印。
像是有人細細的品嘗過每根手指,著重關照了青蔥指尖,最后戀戀不舍地咬了一下嫩嫩的指腹。
操,我好像想明白了
嗚嗚,十指連心啊,我可憐的老婆就這么被狗給咬了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夸裴凜定力好,這種情況下都能忍得住;還是該可憐老婆,這么漂亮的一雙手跟被狗啃了似的。
算了,還是先可憐可憐我們自己吧。人家裴凜能跟老婆吃飯,給老婆剝蝦,還能親親老婆的手指頭。我們能干嘛,甚至連畫面都看不到
草,你說得對,心疼的抱住自己。
裴凜舔了一下后槽牙,感覺時瓏的香味還停留在他的舌尖齒根。
剛剛的動作像是釋放了他骨子里的狼性,裴凜又變成了那只忠犬狗狗。他低下頭,耳朵燒著,拿了一塊濕巾,認認真真的給時瓏擦手。
從粉粉的指腹到精巧的指關節,連敏感的手指縫都沒有放過,認真細致又溫和,仿佛剛剛做出那樣放肆動作的人不是他一樣。
裴凜低眉順眼的給時瓏道歉“小瓏,抱歉,我剛剛有點激動。”
裴凜粗糙的指腹摸了摸時瓏手指上的咬痕,低聲說道“你的手還疼嗎”
時瓏抿著嘴巴,不想理他。
被咬了難道不疼嗎
他不過就是想吃幾只蝦而已,他不想剝就不剝,為什么還要咬他。
他自己剝還不行嗎
時瓏鼓著腮幫子,推開了裴凜,用筷子從粥火鍋中夾了一只蝦出來,上手要剝。
時瓏的手指尖太嫩了,根本拿不住這么燙的食物,被煮的通紅的蝦燙了一下,指尖都紅了。
裴凜笨嘴拙舌的討好他“你、你還想吃蝦嗎我給你剝。”
他皮糙肉厚不怕燙,轉眼間就把時瓏碗里的那只蝦剝出了新鮮軟彈的蝦肉,沾了沾海鮮汁調料,周到的送到了時瓏嘴邊。
看在蝦肉的份上,時瓏終于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微微張開嘴巴,把蝦吃了,腮幫肉一鼓一鼓的。
裴凜殷勤的問道“小瓏,你還吃嗎”
時瓏伸出剛剛被裴凜咬過的那只手,手掌攤開,比了一個“五”的姿勢,眼巴巴的說道“我要吃五只,還要吃螃蟹。”
裴凜“好我給你剝”
嗚嗚嗚老婆這么好哄的嗎,五只蝦一只螃蟹就能拐走又心軟又不記仇。
貼貼老婆,可惡,便宜裴凜那個老狗比了
吃過飯,兩人回到了心跳小屋。
他們兩人是最晚回去了,其他五人已經在客廳等他們了,在討論今天的約會。
萌妹和御姐去了天文博物館,藝術家和教授去了畫展,只有蕭乘風一個人在屋里打了一整天游戲,還被觀眾嘲諷單身狗。
時瓏推開大門,就聽到一道幽幽怨怨的聲音傳來“玩得挺開心啊,你還知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