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臉上的笑意一頓“小瓏,怎么了”
他柔聲說道“怎么板著個臉,剛剛不是還高高興興的嗎”
異種伸手,要去掐一下時瓏白綿綿的臉蛋“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啪”的一聲,時瓏打掉了異種的手。
異種動作一僵,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收了起來“小瓏,你就算跟我生氣,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我到底怎么惹你生氣了”
時瓏著伸出手指尖,指向了還在播報的電視新聞,他的聲音有著壓抑不住的顫抖“他們是怎么失蹤的”
異種順著時瓏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時瓏聲音壓抑“你明明答應過我不再去寄生別人了,為什么還要殺人”
異種一愣“什么”
“前段日子,三金影帝蕭乘風因特殊原因住院,已從重癥監護病房轉至普通病房,粉絲們急切的等待著蕭乘風出院。”
“今日,蕭乘風工作室發布一則消息。蕭乘風因遭受不明襲擊,病情加重,又轉回至icu搶救,目前生命體征不明。蕭乘風粉絲在經紀公司樓下聚集,要求經紀公司給出一個明確說法。截止至本新聞發布,蕭乘風工作室未對此事項作出任何回應。”
時瓏驀然睜大眼睛。
蕭乘風又遭到了不明襲擊
蕭乘風在病房,出入都有層層把守,什么人能襲擊他
答案昭然若揭。
是異種。
只有異種可以。
它可以寄生在醫生身上,輕而易舉的混進病房。
時瓏心像是被放到了冰水里浸泡,又像是被放到了太陽下炙烤。
他心中酸楚,垂下長長的睫毛,胸口悶悶的難受。
他以為的,與異種之間和諧的氣氛;
他以為的,可以用自己的影響力改變異種;
終究都只是“他以為”。
異種還是那個異種。
生殺掠奪,隨性而為。
時瓏吸了一下鼻子,站起身來,甩掉拖鞋,要去換他自己的衣服。
異種一愣“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
時瓏低著頭不看它,悶悶地說道“蕭乘風是有生命危險,讓我出去,我要去找他。”
異種皺著眉,伸長手臂把時瓏攬回身邊,拖長聲音說道“時瓏,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這是我的地盤,你是我的雌性,”它懶洋洋的說道,“怎么可能讓你出去找別的男人。”
聽著異種漫不經心的話,時瓏壓抑的情緒突然爆發。
他猛然推開異種,聲音顫抖地問道“就因為蕭乘風跟我合起伙來試圖騙過你,你就一定要他的命嗎”
時瓏聲音抖著,怒火和恐懼在他的心中混雜,他像是只炸毛的貓,全身心都在抗拒異種“他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