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時瓏張大了嘴,說話口齒不清,只能含含糊糊的說道“這個大小可以讓你寄生嗎”
時瓏張了半天嘴也不見異種回復,疑惑地看著它“怎么了嘴巴不行嗎”
異種寄生了這么多人,成長速度飛快,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抑制不住自己的力量的沖動了。
它險些抑制不住自己撕裂這具軀殼,用本體纏住小雌性,告訴他當著異種的面說出這樣的話是多么的危險。
異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壓下了表情。
不可以破壞這具身體,不可以用觸手撕裂胸膛和手臂,不可以用血染紅地板。
小雌性很喜歡這具身體,而且,這樣還會嚇到他。
這樣會那樣會嚇到他的小雌性,還會惹他不開心。
再次開口時,異種聲音已經恢復了平時的輕柔。它微笑著,輕聲慢語地說道“大小看起來可以,不過你最好躺到床上去。”
時瓏“”
時瓏可不傻,他狐疑的看了一眼異種,警惕的說道“寄生為什么還要躺床上”
異種耐心的跟他解釋“在寄生期間,你會有一段時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失去支撐力量倒在地上。”
它看了一眼時瓏露在外面的粉紅色手肘和膝蓋,非常貼心地說道“人失去意識時,會下意識地向前或向后摔。你的膝蓋會先著地,發出很大的聲響,造成軟組織挫傷,或者把膝蓋摔破流血;而向后摔的話,有可能尾巴骨骨裂,需要養好久的傷口。相較之下,平躺到床上,失去意識是最安全的選擇。”
原來是這樣嗎
時瓏咬著嘴唇,仔細想了想異種的話。
他皮膚薄,摔一下就會青好久,真要摔到膝蓋骨或者尾巴骨,他估計疼的都走不了路。
時瓏想了想,覺得異種說的倒也沒有問題,便轉過身爬上床,腦袋枕在枕頭上,雙手交握放在胸前,擺出了一個很標準的睡姿。
時瓏矜持的說道“可以開始了。”
“砰、砰、砰。”
異種聽到了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蓬勃的心跳像是鼓點,重重地敲擊在心臟上。
又像是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一刻不停地在心口亂動。
一步,兩步。
異種慢慢的走了過去,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它的小雌性。
小雌性躺在它朝思暮想的那張床上,周圍擺了幾件換下來的衣服,布料堆疊下,隱約還能看見一塊白色的小布料。時瓏不愛疊被子,早上起來之后,被子就堆在旁邊,和衣服一起,柔軟的把小雌性圍在中間,像是住了一個溫暖香甜的窩。
而小窩正中央的小雌性半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呼吸淺淺的,聲音又軟又甜。
異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香膩的味道直沖鼻尖。它彎下腰,身影虛虛地覆蓋著小雌性。
時瓏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臉頰白里透紅,紅潤的嘴唇張開,如同睡美人一樣,不像是在等待恐怖的寄生,像是等待一個輕柔的吻。
于是異種便真的這樣做了。
異種俯下身,雙手撐在時瓏腦袋兩側,薄唇壓上了時瓏淺色的嘴唇,落下了一個吻。
小雌性的香氣直沖鼻端,異種從來沒有聞到過這么好聞的味道。
它像是陷入了一個極為香甜的夢。
時瓏驀然睜大眼睛。
異種不說是要從口腔寄生的嗎
為什么會親他
呼吸被掠奪間,時瓏的眼角泛起一點眼淚。
時瓏迷迷糊糊的想,這就是寄生的過程嗎
倒是不疼,只是親得太徹底了,連他的呼吸都被控制。
他要被親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