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席箏早有預謀將她帶到這里,她在洗漱臺上看到沒拆封的女士洗護用品,居然連卸妝用的東西都備了。
席箏敲敲門:“浴巾在柜子里,第二格放著,都是過了水沒用過的。”
安初虞的聲音混合著水聲:“知道了。”
洗過澡,安初虞在浴室里吹干頭發才出來,穿的自然是席箏的t恤,不用穿褲子,下擺剛好遮住大腿根。行走間,一雙筆直纖細的腿白生生的,分外惹眼。
席箏盯著她的腿看,覺得自己有點猥瑣,轉念一想,看自己的老婆有什么猥瑣的,于是進浴室前多看了幾眼。
安初虞只顧偏著頭撥弄短發,沒注意男人的眼神。她踢踏著拖鞋,在主臥里隨意瀏覽,目光停駐在書架上。
簡易的書架,僅有六層,每一層被分成很多個錯落的格子,書放得不多,更像是用來盛裝擺件的。
安初虞沒有亂動他人東西的習慣,只略略掃了眼就收回視線,坐到床上刷手機。
沈薔在群里說了一些工作安排,一溜看下來只看到祝翠西不停地回復“收到”,真是敬業的小助理。
席箏從浴室出來,渾身清清爽爽的,手拿毛巾擦著頭發,目光自動搜尋安初虞的身影,發現她已經躺進被子里。身形實在單薄,一眼望去沒什么起伏,被子只隆起薄薄的一層。
“睡著了?”他揭開被子躺上去,聲音很輕,攜來一股跟她身上一樣的沐浴味道。
現在還很早,八點剛過,當代年輕人沒有這個點睡覺的。
安初虞翻身,臉朝向他,飽含深意地瞅了他一眼:“你想說什么?”他方才說話的語氣她不陌生,很像干壞事的前奏。
席箏拿鼻子拱她的臉頰,笑得眉眼舒展,將她揉進懷里,嘴唇去尋她的唇,親她。
做人最基本的原則是能克制自己的,有些時候真的能沖破理智,比如現在,他很難做到看著安初虞穿自己的衣服而無動于衷。
“你是禽獸嗎?”安初虞被親得透不過氣,只剩一句綿綿軟軟的抱怨。
席箏啞著嗓子低低地嗯了聲,承認得很坦然。
他甚至推翻了很久以前的說法:“真不怪我們每次見面都直奔主題,誰讓我們老是聚少離多的,見面不沖動點還是人嗎?”
安初虞辯不過他,張嘴咬他下巴,沒見過有人做壞事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他是頭一號的油嘴滑舌。
席箏任她咬,咬完了,他繼續湊過去親她。
嘴唇壓著她耳朵,低笑出聲:“明天沒通告,正好。”他一面親一面哄她,“乖虞虞,你什么時候叫聲老公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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