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氣得渾身發抖,拍著手中的這幾十頁紙道:“這些,難道還不是證據嗎?”
許文昭道:“抓賊抓臟,你們口口聲聲說我貪墨了三萬金幣?那些金幣在哪里呢?證據呢?拿出來啊!”
“抓賊抓臟,說我貪污,那些金幣呢?在哪里啊?在哪里啊?”
“沈浪不學無術,心術不正,想要拿著他亂寫的東西定我的罪?我死也不服!”
“伯爵大人,我只是被你雇傭的,我并不是伯爵府的奴仆,伯爵府是沒有權力私自處理我的,我身上是有大越國功名的!”
什么叫困獸猶斗,什么叫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
這就是了。
許文昭將這一切丑陋畫面上演得淋漓盡致。
伯爵大人真的是氣得渾身發抖。
他沒有想到,人一旦撕破臉皮之后竟然是如此之丑陋。
人竟然無恥到這個地步。是他平時太過于寬容,使得賊子對他失去畏懼了嗎?
許文昭大聲高呼:“大家都來看啊,沈姑爺要翦除異己了,有人要對我們這些伯爵府的老人動手了。”
但是,許文昭貪污的那筆金幣去向最為重要。
伯爵大人握緊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壓下心中的火氣,平靜道:“許文昭,交出這筆金幣,念在二十幾年的情分上,可以饒你不死。”
現在伯爵府面臨的財政危機,只有伯爵大人心中最最清楚。
如果能夠挽回這筆金幣,就能大大緩解。
這下子許文昭心中更加篤定,這筆金幣才是他的保命符。他的命不值錢,但這筆金幣對伯爵府卻非常重要,當然對他背后那些大人物也有巨大之吸引力。
許文昭大聲道:“我沒有貪污,如何交得出金幣?這一切都是沈浪在栽贓陷害,望伯爵大人明察,免得寒了伯爵府一眾老人的心啊。”
許文昭拼命想事情鬧大,鬧得人心惶惶。
伯爵府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安定團結,他要想辦法弄得人人自危,反正中飽私囊的又不止他一人。
沈浪上前一步,淡淡道:“許文昭,你剛剛斷送了最后的生路。”
許文昭冷笑道:“反正我沒有貪污,你拿出證據啊?你拿出我貪污的金幣啊?”
人不要臉則無敵了。
“我會讓你死得瞑目而又慘烈的。”沈浪蹲了下來,道:“你還別說,我真的知道你的秘密藏金庫在哪里?”
“你做夢!”許文昭笑道。
他的秘密藏金庫就只有兩個人知道,他和長子。
連他妻子都不知道,沈浪死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藏金地點。
想要訛詐我?當我許文昭三歲小兒嗎?
沈浪從懷中掏出了這張紙條,遞給伯爵道:“岳父大人,我們就一起去這個地方,去看看許文昭先生的秘密金庫吧。”
伯爵大人接過一看,驚喜道:“浪兒,真的能夠追回這筆金幣?”
如果真能追回,那真是立下大功,大大緩解伯爵府之財政危機了。
沈浪道:“百分之九十九!”
伯爵大人大聲道:“金忠,金晦,你們帶領一百騎兵,押著許文昭去挖掘他的秘密金庫,一切聽從姑爺調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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