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父親會何等失望。
為了給沈浪和玄武伯爵府致命一擊,付出一些代價都是值得的,更何況只是區區一個徐家管事。
張晉頓時臉色一變,寒聲道:“徐管家,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收買一個娼婦去污蔑沈公子?簡直不知死活,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頓時,兩個武士上前,猛地抓住了徐管家。
徐光允臉色劇變,上前道:“賢婿……”
張晉一揮手,寒聲道:“今天是我的訂婚禮,竟然有下人因為私怨而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如不懲戒,如何向在場賓客交代?誰還來敢吃我張晉的喜酒?”
“將這位徐管家按在地上,打斷雙腿!”
頓時,這位徐管家猛地被按在地上。
他的人生觀,瞬間崩潰了。
我……我……
張晉大人,我是在為你做事啊。
怎么要打斷我的腿啊?
又有那個主人殺自己的狗,扒皮吃肉的啊。
一個武士高高舉起木杖,就要打下去。
“慢著……”沈浪道。
張晉道:“沈公子,你又要如何?”
沈浪道:“不勞你們費力,我自己來,自己來……”
接著,沈郎又道:“把那個娼婦也帶過來,和徐管家擺在一起,大家畢竟同村的啊。”
頓時,那個娼婦被從一頓流浪漢和乞丐手中救了下來,被按在地上和徐管家并排。
“柳無巖城主,一個下賤娼婦攀咬污蔑貴族,按照越國律法,應該作何懲治啊?”沈浪問道。
柳無巖不想開口,但不得不開口。
“交由受害貴族懲治。”
越國的法律對平民還是比較保護的,但對于特殊人群,基本上就沒有太把人命當成一回事了。
沈浪蹲在那個娼婦的面前,淡淡道:“我這個人對女人多少有些寬容,所以我總不能看著你被幾十個乞丐和流浪漢蹂躪致死。”
沈浪下令金晦道:“打!別打死,打殘她的四肢就可以!”
“是。”金晦道。
于是,沈浪高高舉起木杖,望著張晉和徐芊芊,還有柳無巖道:“是你們讓我打的哦,我這不算違反律法了吧?”
張晉面孔一抽搐。
“我真打了哦……”
“我真打了哦……”
邊上的人臉上一陣抽搐,你他媽快打吧,別廢話了。
沈浪撿起兩塊磚頭,墊在徐管家的大腿上,形成一個支點。
“乖,別動哦!”
然后。
沈浪猛地一杖下去,用盡了他夢中吃媳婦奶的力氣。
“咔嚓……”
徐管家的兩條大腿骨,活生生被打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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