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后,金卓伯爵再也不提一代宗師的夢想了。
蘇佩佩也順水推舟不練劍了。
練劍有什么意思?練武有什么意思?
武功再高也沒用,一輩子都難得打一架。
世界上所有的女宗師,都是因為婚姻不幸才會拼命習武。
她們練的不是武功,是寂寞。
就如同好些女人寂寞得受不了了,就把一堆錢灑在地上,然后一個一個撿回來串成一串,然后自己玩。
我這么幸福,就不要練武了。
蘇佩佩覺得自己想得很有道理。
而現在!
蘇佩佩終于再一次船上了勁裝,然后從某個犄角旮旯挖出了自己的劍,整整洗了好幾遍。
曾幾何時,這支劍是她的第二生命啊。
而現在,她的第二生命是孩子,丈夫,還有浪兒。
蘇佩佩望著手中的利劍,自語道:“接下來,就要由我來保護家族了!”
而此時金木聰依舊在奮筆疾書。
他現在可牛逼了。
姐夫走了好幾天,西游記的故事也不往下講了。
肥宅實在等不了了,就開始自己往下寫。
開始自己往下編。
這還是第一次啊。
他抄了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自己開始寫。
就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而且這一寫就上癮了,完全停不下來。
而就在此時!
一支黑色騎兵朝著玄武伯爵府飛奔而來。
然后一個大宦官下了馬車。
這是一個品級很高的宦官,幾乎算是國君的心腹。
“國君有旨,玄武伯爵府,跪迎!”
……………
大海船終于在陽武郡碼頭靠岸了。
沈浪大睡了幾個時辰。
臉色終于好了很多,也稍稍舒服了很多。
至少!
感覺兩顆腎又回到自己身體上了。
但是腰真的是很酸很痛啊。
整整四個小時啊。
浪爺哪有這個本事啊,完全是靠藥力瘋狂地透支啊。
馬上就要回家了。
馬上就要見到木蘭了。
我一定要表現得正常,我一定不能讓木蘭看出破綻,
還好仇妖兒沒有咬我的臉,否則就遮擋不住了。
沈浪拉扯衣衫。
然后深呼吸幾口。
此時,他就如同一個出軌的男人,要回家面對自己的妻子。
一定不能被看出破綻。
否則,我會被打死的,木蘭一定會打死我的。
她此時正處于對沈浪愛戀的巔峰,而且正在醞釀兩個人的第一次。
充滿儀式感的第一次,給兩人的感情畫上一個完美的括號。
這個時候如果讓木蘭知道,浪爺的第一次已經沒了。
他和別的女人睡過了。
木蘭會怎么反應?
沈浪想想就不寒而栗。
深呼吸,深呼吸。
別緊張,一定要自然。
身體不能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