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也嘆息。
這位國君真的是喜怒無常,太會作妖了。
伯爵夫人道:“他什么時候才下旨給我們家啊,什么時候才把怒潮城冊封給我們家啊?這樣才算是大功告成,塵埃落定啊!”
沈浪道:“快了吧!”
但是這個國君,真是讓人有些難以揣測!
………………
張家老宅!
張翀卸任太守之職,馬上就要進國都擔任御史臺右大夫了。
整個怒江郡有頭有臉的官員,幾乎全部到場相送。
所有官員,無不灑淚表示不舍。
無數馬屁飛舞。
張翀完全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架勢。
太紅了。
太火了!
擺在他面前,仿佛是一條金光大道啊。
有許多官員甚至已經提前改了稱呼。
有些節操的話,還稱之為張大夫。
而沒有節操的人,直接稱之為張都督。
因為在他們看來,所謂的御史臺右大夫完全是過渡的,艷州下都督之職十拿九穩了。
張翀也笑呵呵地收下了所有人的奉承。
在任太守的時候,他很少有笑臉的,從來不接受宴請,是個冷面酷吏。
而如今,顯得難得親熱,噓寒問暖。
于是,眾多官員更是激動,甚至連張系一詞都出來了。
那意思是,從今以后大家就是一個政治集團了。
我們都是張系的官員,唯張大人馬首是瞻了啊。
張翀笑著,也沒有反駁!
半夜后,宴會散場。
所有人離去!
張翀來到后院,來到愛子張晉的牌位面前。
整個背佝僂了下來。
所有的笑容消失了。
足足好一會兒,張翀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
“為何要這樣對我?”
“我張翀忠心耿耿,為何要這樣對我?”
……
次日,張翀趕赴國都上任!
還沒有到達。
御史臺有人上奏。
張翀貪墨,數額巨大。
國君下令徹查。
果然,發現張翀在怒江太守任上貪墨金幣達到數萬。
國君震怒!
張翀還沒有上任御史臺,就直接被大理寺拿下!
押解進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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