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千戶所的上千名士兵齊聲大喝。
然后,猛地拔出刀劍,彎弓搭箭瞄準沈浪等幾十名武士。
沈浪厲聲道:“王啟科,你真要抗旨嗎?”
萬年縣令王啟科獰笑道:“動手!”
頓時,幾百上千名士兵沖了上來。
此時,轎子里面的大宦官黎隼咳嗽一聲。
現在我可以出來了吧?
沈浪你這氣氛應該鋪墊到位了吧,你要坑人現在也差不多火候了啊。
我今天可是剛挨過板子,屁股都開花了,真是坐不住了啊。
他緩緩地從轎子里面走了出來。
朗聲道:“國君口諭,金木聰一案子虛烏有,命令萬年縣立刻將其無罪釋放!”
“國君口譯,商人余放舟喪心病狂,私自販賣《東離艷史》,誅殺全族!”
頓時,王啟科整個人仿佛雷擊一般。
不敢置信望著黎隼。
他當然是認識這位大宦官的,國君的心腹大太監啊。
原來,真的有國君口諭啊,真的有啊!
這,這怎么可能啊?
而余放舟更是徹底失去了所有反應。
《東離艷史》,我什么時候賣過這本書了啊?
我去年是賣過《東離記》這本書,而且差點讓我破產走投無路,如果不是金木聰的這本《斗破蒼穹之風月無邊》,我余家已經徹底完蛋了。
可是我哪有膽子賣《東離艷史》啊?我不要命了嗎?
那里面可都是肉文,而且寫的都是大炎帝國的皇后,皇太后啊。
這本書真的是誰碰誰死的啊!
余放舟頓時跪下來凄呼。
“冤枉,冤枉啊!”
“這肯定是栽贓陷害啊,這是陷害啊,王大人你去查清楚啊。”
而他的妻子陳氏指著沈浪,道:“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們家。”
他朝著王啟科道:“王大人,一定是沈浪把《東離艷史》放進我們家書坊的,一定是他栽贓陷害我們,您要為奴家討回公道啊!”
沈浪上前,朝著沈十三道:“按住余放舟這對夫婦。”
沈十三和幾個武士上前,猛地將余放舟夫婦按著跪在地上。
沈浪拿過這碗螞蟥道:“這是什么啊?胖乎乎的蠻可愛的啊,應該很有營養吧。”
剎那間。
余放舟的妻子陳氏嚇得魂飛魄散。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沈浪道:“金木聰你要記住,見到可憐之人,稍稍同情可以,改變命運這種事情不要輕易去做,明白嗎?”
陳氏跪在地上,拼命磕頭道:“沈公子,我錯了,我錯了!我愿意檢舉揭發,我余放舟讓我陷害金木聰的,是他給金木聰灌下了情藥,然后讓我強行玷污了他,都是他逼我做的。”
“我還要揭發,萬年縣令王啟科是知情者,他也是幫兇,他是陷害玄武伯爵府世子金木聰的幫兇。我要告狀,我要告狀,萬年縣令王啟科強爆了我,兩次,整整兩次。”
陳氏瘋狂地攀咬。
沈浪淡淡道:“我已經不在乎真相了,也沒有人在乎真相,十三,掰開她的嘴!”
沈十三上前,掰開了陳氏的嘴巴。
她咬得太緊,完全掰不開。
沈十三直接卸掉了她的下巴骨。
沈浪直接將半碗的螞蟥活生生喂進了她的嘴巴里面。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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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余放舟渾身顫抖,望著沈浪顫抖道:“無毒不丈夫,無毒不丈夫,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啊……”
沈浪將另外半碗的螞蟥,灌入了余放舟的肚子之內。
旁邊的萬年縣令王啟科,頓時癱倒在地,渾身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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