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的也是蛇皮裝。
她端著燭臺,款款走到金士英的面前,直接在他的腿上坐了下來。
驚人的彈性。
金士英扭過臉去,顯得有些不自然。
“郎君,都已經睡過好幾次了,為何還要如此羞澀?”女人道。
一邊說,她伸出舌尖,親吻著金士英的耳洞。
金士英沙啞道:“那也是你的詭計,我本以為你只是一個落難的女子,所以才會出手救你,才會被你下藥,稀里糊涂睡在一起。”
女人嬌聲道:“那是第一次呀,難道第二次我也給你下藥了嗎?明明是你自己上癮了,使勁地搞我呀。”
金士英面孔一顫。
女人道:“郎君,以前你最喜歡看著我,甚至辦事的時候還盯著我的面孔,為何現在卻又不想見我了,每一次都要摸黑說話,摸黑辦事呢?”
金士英道:“因為我面對的是一個撒謊者。”
“喲,喲,喲。”女人嬌聲道:“我的郎君生氣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女人吻上了金士英的嘴唇,然后剝下他的衣衫。
“我沒有心情。”金士英拒絕道。
女人嬌聲道:“都這樣了,還沒有心情,你的兄弟比你誠實多了。”
然后,女人將金士英扒光,兩個人又睡在了一起。
中途金士英幾次吹滅了蠟燭,女人又點燃了,而且還把燭淚澆在自己的胸前。
真是一個瘋狂的女人,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
整整半個時辰后。
美麗女人慵懶地躺在金士英的懷中。
“郎君,明日我吳國大軍就要南下,你已經沒有時間了,是時候該做選擇了。”女人柔聲道。
金士英沒有說話。
女人道:“你不為自己考慮,不為我考慮,也應該為我們的孩子考慮。”
頓時金士英不由得一顫。
女人抓住金士英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柔聲道:“我們睡了七八次,肚子里面的寶寶已經兩個多月了。”
金士英呼吸幾乎都停止了。
“怎么?害怕了,不想承擔責任了?”女人柔聲道。
足足好一會兒,金士英道:“你究竟是誰?你叫什么?”
女人道:“吳幽!”
金士英愕道:“吳?”
女人道:“別誤會,我可不是什么公主,也不是什么郡主,或許幾百年前我和大王是一家吧。如今的我,大概算是吳牧將軍的堂妹吧。”
金士英道:“吳牧大人還真是看得起我。”
女人道:“他當然看得起你了,因為郎君你太出色了啊。”
金士英道:“你們還真是處心積慮,兩個多月前就用美人計拖我下水。”
女人吳幽道:“郎君,你曾經是非常重要,我們把重心完全放在你身上,甚至把我這個大美人也送給你。但現在說出來不怕你不高興,你的分量已經沒有那么重了,因為金卓已經死了,整個怒潮城群龍無首,而且越國完全無力支援怒潮城,金氏家族最厲害的一個沈浪又困在白夜郡生死不知。奪取怒潮城變得輕而易舉,所以你的用處就沒那么大了。”
金士英沒有說話。
吳幽親吻金士英的胸口道:“但你是我的男人,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我打算想要和你長相廝守,我希望看到你有前途,有出息。”
金士英道:“什么是有前途,有出息?”
吳幽道:“郎君,按你的武功和才華,在就應該考中武進士,未來最少能夠做上四品武將吧。結果你被金氏家族的恩情困住了,名義上是將軍,其實是個家奴,什么兵權都沒有。”
金士英道:“侯爵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金氏家族給的。”
吳幽道:“郎君,難道你要給金氏家族陪葬嗎?這一戰你們已經毫無希望了。”
金士英道:“我們還有五六千軍隊,我們還有堅不可摧的大城堡。”
吳幽道:“對,仇天危的這個城堡是非常堅固,我們一萬人攻打不下來,那兩萬人,三萬人呢?最關鍵的是金卓已經死了,你還能效忠誰?”
金士英不語。
吳幽道:“越王寧元憲冊封你為怒潮城主,結果你有半分權力嗎?為了辯白自己,你不惜自殘,甚至向沈浪這么一個贅婿跪下。你是義子,他是贅婿,他的身份地位明明不如你的。你竟然要向一個贅婿跪拜效忠,這難道不是奇恥大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