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徹底從笑柄成為了瘋子,成為了藐視君王,居心叵測。
終于,國君寧元憲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派黎隼把沈浪提進了王宮之內!
然后,前所未有地發了雷霆之怒!
………………
“沈浪,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在挑釁寡人?羞辱寡人嗎?”
“你這是在責怪我嗎?責怪我沒有給寧政配齊人馬,所以你找了十一個乞丐來打我臉?”
“你,你就這么羞辱我嗎?”
“你,你真是太讓我寒心了。”
“之前你擺攤招募人才,就已經讓我成為了笑柄,寡人這就忍了,現在你反而蹬鼻子上臉。”
“你給我一個解釋,給我一個解釋……”
國君氣得渾身發抖,面孔發白。
我寧元憲或許是對寧政不夠好,但是我對你沈浪何等偏愛?
完全任由你為所欲為。
你就是這樣羞辱我的嗎?
寧元憲再一次感覺到自己被人背叛了。
喝了一口茶,寧元憲寒聲道:“沈浪,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我已經派了黑水臺的高手在寧政府邸之外,半個時辰內,如果沒有下旨阻止,他們就會沖進入將你帶來的那十一個乞丐殺得干干凈凈。你沈公子也給我滾回玄武城去,你這樣大才,我寧元憲還用不起。”
在夜色中,幾百名黑水臺高手就在寧政侯爵府之外。
時間一到,只要沒有新的旨意,他們就會沖進去將那些乞丐殺光。
這樣也免得國君成為天下笑柄。
好吧,或許已經成為笑柄了,但起碼可以止損。
沈浪嚴肅道:“陛下,我是認真的。”
寧元憲怒吼道:“你是認真地在羞辱我!我寧元憲就這么對不住你?你就這般痛恨我?”
國君越想越生氣。
他直接揮手道:“黎隼,下旨,下旨,讓黑水臺提前動手,把這十一個乞丐給我殺光。你連夜把沈浪送回玄武城去,送還給金卓,這個人太了不起了,我用不起,用不起!”
他是真傷心了。
沈浪道:“陛下,聽說今年要加恩科?”
去年已經進行鄉試了,按說下一次鄉試試就是后年了。
但是今年越國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且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勝利。
所以寧元憲為了提振國家士氣,決定加恩科。
沈浪道:“陛下,這蘭瘋子,還有這十個乞丐,全部都是人才,而且是萬里挑一的人才。”
“哈哈哈……”國君怒笑。
沈浪道:“這蘭瘋子今年三十幾歲,從十幾歲開始流浪天下,雖然也沒有正經上過學堂,更加沒有參加過任何科舉考試!如今距離恩科鄉試還有一個多月時間,如果陛下能夠賜予他太學監生,讓他參加今科鄉詩,我保證他能金榜題名,而且名列前茅。”
國君更加呲之以鼻。
這個蘭瘋子從小就天下流浪,完全靠坑蒙拐騙生活,壓根沒有上過一天學堂,也沒有經過任何科舉考試訓練,壓根連秀才都考不上,更別說高中舉人,而且還排名前列。
如今距離恩科鄉試只有僅僅一個多月時間了,想要讓他中舉人,做夢嗎?
沈浪又道:“陛下,那十個乞丐是武道人才,雖然他們幾乎沒有練過武,幾乎從小就是乞丐,而且還都是半殘疾,武道基礎完全為零,但他們真的萬中無一。距離武舉考試也只有一個多月時間了,我只要這一個多月時間訓練他們,一定讓他們全部考中武舉人。”
這話一出,國君更是如同瘋子一般看著沈浪。
此人肯定是瘋了,要不然就是在我面前裝瘋賣傻。
尋常英才也要勤學苦練十幾年,才能中武舉。
看看張晉,看看林灼,哪一個中武舉不是吃盡了百般苦頭,哪一個不是聞雞起舞修煉十年?
這個世界武道遠比中國古代強盛。
所以武舉的地位遠遠超過中國古代,幾乎大部分武將都要武舉人,武進士出身。
這個世界的武舉人,武進士,地位不亞于文舉人,文進士多少的。
所以這個世界的武舉,也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尤其是天悅城是國都,這里人才輩出,每一屆的武舉完全都是死亡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