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干了,不干了,散伙,散伙!”
苦頭歡一見,目光直接盯著那個說散伙的人。
“你說要散伙?”他目光仿佛擇人而噬。
那個乞丐一哆嗦,顫抖道:“我們是來當官的,不是來受罪的,五殿下和沈公子都沒有管我們,你區區一個千戶又算得了什么?”
苦頭歡寒聲道:“你說要散伙?”
那個乞丐一抖道:“你逞什么官威?新官上任三把火,別以為我們不懂,你這種套路我們在丐幫見多了,你以為能夠嚇到我們?”
苦頭歡寒聲道:“你說要散伙?”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目光殺氣越來越濃。
頓時那個乞丐嚇得一陣哆嗦,但這群人都是滾刀肉,已經徹底一無所有的人,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輸了陣勢,聽到苦頭歡的逼問,頓時寒聲道:“是有如何?散伙就散伙!”
苦頭歡冷道:“你說要散伙,那就是逃兵,按照軍令,逃兵一縷絞死!”
他二話不說,直接找了一根繩子,攀在樹上,打了一個結
然后,一把提著那個乞丐的脖子,直接將他腦袋往繩子上一套。
“既然做了逃兵,那就不再是兄弟了,到了地獄后不要怪我。”
苦頭歡一踢板凳。
那個乞丐的身體頓時垂落下來,懸掛在半空。
從頭到尾,苦頭歡沒有任何猶豫。
說要絞死,直接就吊死。
那個乞丐拼命地掙扎,面孔漲紅,眼睛鼓出,舌頭吐出。
剩下九個乞丐完全驚呆了。
直接魂飛魄散。
這……這是一個閻王啊。
說殺人就殺人。
說吊死就吊死。
“你竟敢殺人?兄弟們跟他拼了!”
這十個乞丐每天都朝夕相處,當然充滿了感情,有人一慫恿。
頓時,剩下九個乞丐直接沖上來,要救進行絞刑的那個乞丐。
但是,苦頭歡擋在前面。
于是這九個乞丐紛紛撲向苦頭歡,要和他同歸于盡。
但是,苦頭歡一腳一個。
直接將他們全部踢飛出去。
一個個飛出十幾米,狠狠砸在墻壁上,吐出半口血。
腦袋砸在底邊上,鮮血淋漓。
而吊在樹上的那個乞丐,拼命掙扎,掙扎,掙扎。
然后,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
舌頭吐出很長,眼睛充血,屎尿流出。
寧政不忍,上前道:“苦將軍,念他是初犯,饒他一命吧。”
頓時,剩下九個乞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是啊,將軍,饒我兄弟一命吧。”
苦頭歡寒聲道:“軍法無情。”
寧政拜下道:“他們是我招來的,之前沒有管教過,所以這才說出散伙之話。俗話說有教無類,我們不能不教而誅!”
苦頭歡道:“殿下,既然進了軍中,那就應該懂得軍法。不能因為不教就不去學,既然我是千戶,那練兵之事就交給我,殿下就算是主君,也不要過多干涉。”
“是!”寧政更加卑微拜下道:“苦將軍,這一切都是你的權力。但是我沒能教好他們,我也有罪!”
沈浪道:“苦將軍,這樣如何?殿下以發代頭,為這個百戶換得一命如何?”
寧政二話不說,拔出匕首,把自己的一頭長發全部割斷。
可不像是曹操,象征性割了一縷,而是直接全部割斷,就留下一頭短發。
而此時,吊在樹上的那個乞丐已經不動了,仿佛已經死了。
苦頭歡上前,一把將那個乞丐放了下來。
聽他的心跳,已經沒有了,呼吸也沒有了!
沈浪道:“趕緊做人工呼吸,做心肺復蘇。”
然后,他把人工呼吸和心肺復蘇的辦法告知了苦頭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