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這件事情其實早就解禁了,如今連大炎帝國的王子都在尋找收集這些特殊血脈者!”
國君揮了揮手,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談。
在姜離余孽一事上,他刻骨銘心。
“沈浪,我和你之間還有一個賭約,只要那十一個乞丐都金榜題名,就就給你兩千私軍。”
沈浪趕緊道:“陛下,不是給我,是給寧政殿下兩千私軍。”
寧元憲皺了皺眉,他就是不愿意提到寧政。
“愿賭服輸,現在你贏了。”國君道:“我答應過的事情一定算數,說罷你看中寡人的那些軍隊了?禁軍?邊軍?不管那一支精銳部隊,只要你看中了,我都給你調來,歸為寧政麾下。”
沈浪道:“陛下,臣要自己招兵。”
寧元憲一愕道:“自己招兵?還是和你之前一樣,擺攤招兵?”
沈浪道:“對,我要用最高的軍餉,招募一支前所未有的軍隊,我要在最短時間內打造出一支無敵軍隊!我要讓這支軍隊成為越國第一強軍,不管上哪個戰場,都讓所有敵人聞風喪膽。”
“胡吹大氣,胡吹大氣。”國君不屑道:“你知道練兵需要多久嗎?你是很厲害,但這次你之所以成功是因為找到了十一個特殊血脈者,如今天下這批特殊血脈者已經越來越少的。你想要從零開始募兵,從零開始練兵,這可是整整兩千人,還要練出什么越國第一的無敵強軍?大言不讒,癡人說夢。”
接著,國君擺了擺手道:“你不要瞎折騰了,你從零開始招兵練兵,需要猴年馬月才能成軍啊?我從禁軍調一千人,從邊軍調一千人給你,就這么定了,不許瞎折騰,沒什么時間了。”
沈浪道:“四個月,最多四個月,我就能夠讓他們變成越國第一強軍。到時候這兩千人在戰場上能夠打敗四千人,甚至八千人,一萬人。”
國君目光一凝。
沈浪道:“陛下,我是認真的!我再給您立一個軍令狀,我從零開始招兵練兵,四個月內練成第一強軍,到時候請您驗收。”
國君冷笑道:“如何驗收?演武嗎?擺擺花架子嗎?”
沈浪道:“楚王已經和南毆國矜君串聯起來,所以在談判場上,他是絕對不會認輸的了。但是我們和楚國又不可能真正進行大決戰,所以陛下有必要來一場邊境會獵。”
邊境會獵?這也是解決兩國爭端的一種辦法,算是小規模戰爭。
上一次越王就曾經和吳王進行了一場邊境會獵,而且還輸了。
甚至就是那一場邊境會獵輸了,才導致了越國一系列危機的開始。
國君道:“如何會獵?”
沈浪道:“用我練的兩千新軍,對戰楚國五千大軍,直接廝殺。若我們贏了,楚國認輸妥協,不但全部退兵,而且楚王向您道歉,并且賠款五十萬金幣,割讓二十三座堡壘!”
寧元憲一愕道:“如果我們輸了呢?”
沈浪道:“陛下您向楚王道歉,默認楚國占領我們二十三個堡壘,并且向楚國賠款二十萬金幣。”
這話一出,寧元憲頓時怒了,直接就要一腳朝著沈浪踢去。
“你這個破孩子,寡人和你有仇嗎?竟然這么坑我,國家大事當成兒戲嗎?你練的兩千新軍,想要擊敗五千楚國精銳,做夢嗎?你把國家大事當成你的試驗場嗎?”
沈浪當然不能讓他踢中,于是趕緊躲避。
國君沒有踢中,就追著上來踢。
于是,沈浪在前面跑,國君在后面追著踢他。
大宦官黎隼見到這一幕,再一次無奈。
陛下你是有武功的,而且還很高。而沈浪是個菜雞,你若真要踢他,直接一腳就踢死了,還追什么追啊?
而就在此時!
小黎公公飛奔而入。
“陛下,陛下!”
“寧寒公主殿下歸來!”
寧元憲一愕,一驚,然后狂喜。
寧寒回來了?
他最最寶貝的女兒回來了?
甚至他最大的驕傲儀仗回來了?
多少年了啊?差不多十幾年時間了,他都沒有見過這個女兒了。
寧寒盡管不在他身邊,但是她卻在這個世界最高權力核心,就算不在越國,也依舊幫助著他這個父王。
“快,快,讓寧寒進來。”
“不,寡人要親自去迎接自己的女兒。”
“沈浪,你這個破孩子跟我一起來,見見寧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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