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笑道:“像我這么帥的人,就算被閹割了也不耽誤吃軟飯,我還有手,還有嘴巴,還有舌頭呢。再說我沈浪人稱東方不敗,這一場比武我必勝無疑。”
“切,你要不是怕死,前天晚上你跑什么啊?半夜逃之夭夭,不知廉恥。”
沈浪道:“沒錯啊,前天夜里我是逃跑了。那是有原因的,因為我聽說種師師這兩天來月事,這多不吉利啊,你說我要是打贏了,讓她上下都流血,不吉利,不吉利!所以一聽這事,就趕緊逃跑了。”
“我殺了她,殺了她……”營房里面的種師師本來在做準備,聽到沈浪這話后,立刻拔劍就要沖出來將沈浪碎尸萬段。
她整個人都要炸了。
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敢這么說她,這么作賤她。
旁邊的薛雪立刻攔住了她。
“急什么,馬上就要比武了。”薛雪柔聲道。
種師師一聽有道理,等下比武的時候,將沈浪先閹后殺,什么氣都解了。
沈浪在外面繼續道:“其實我那根本就不是逃跑,我只是想要放過種師師一馬,這個女人雖然嘴巴賤,但是兇大啊,兇大無腦嘴賤,不是最正常的嗎?沒有想到她竟然不領情,還派遣大軍把我攔下來了,那就不要怪我這個東方不敗無情了,我跟你們講,我這個人武功深不可測,種師師一會兒你全身上下都噴血,那可千萬別怪我啊!”
種師師又要氣炸了,又猛地要沖出來。
但再一次被薛雪拉住了。
全場所有權貴驚呆了。
我日!
人之賤則無敵啊。
比賤大家比不過你。
你這無恥神韻,簡直無敵了。
于是,幾百名權貴子弟再一次喝倒彩,再一次朝著沈浪豎起了小指頭。
沈浪全部照單全收。
“多謝多謝,多謝多謝。”沈浪道:“諸位仁兄,你們這手勢有點過時了,我再教給你們一個新手勢。”
然后,沈浪豎起兩根中指。
“這個手勢才霸氣,才別致啊,尤其兩根中指一起豎的時候。”
“那這個手勢是什么意思呢?大家跟我念,刺嗷……操,第四聲!”
“就是我X你娘的意思。”
沈浪騎著馬,豎起兩根中指,饒了全場一圈,把全場權貴子弟的娘親都問候過了一遍。
寧政頭皮發麻,恨不得今天沒有來。
這……這就是他的最好朋友,最大依仗。
有些時候,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和他站在一起。
沈浪大聲道:“之前我教會了你們一個詞,傻/逼!今天又教會你們一個手勢,大家跟我一起念,刺嗷……”
在場幾百個權貴子弟竟然本能念出那個字。
“不客氣。”沈浪道:“我沈浪就是引領國都風潮,時尚時尚最時尚。”
而此時。
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六王子寧景寒聲道:“沈浪,你這個跳梁小丑,還適合做一個弄臣。一會兒種師師小姐將你閹了,你剛好可以進入王宮,成為一個小太監。不過到那個時候,你頭頂只怕綠油油了,你已經沒有工具了,相信你的妻女都忍耐不住寂寞,要紛紛出軌了吧。”
寧景實在忍不住,憑什么沈浪一個小小贅婿就可以這樣興風作浪。
他這話一出,沈浪頓時臉色一寒。
直接縱馬沖了出去。
手中的馬鞭朝著寧景狂抽而去。
寧景猛地抓住沈浪的馬鞭,寒聲道:“沈浪,你小小贅婿,竟敢以下犯上,竟敢襲擊王子,找死嗎?謀反嗎?”
沈浪望著寧景,一字一句道:“傻逼,蘇氏全族都被我殺絕了,你身上也流著蘇氏家族的血。若不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我早就弄死你了。你敢再說一個字,我保證弄殘你,我保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浪指著寧景,大喝道:“寧景,你說,你再敢說一個字試試看。我不弄殘你,我就是婊/子養的。”
六王子寧景又怒又怕,心中真是后悔,剛才為何沒有忍住,竟然跑出來招惹這個瘋子。
但是,在沈浪的目光之下,他接下來的話還真不敢說出了。
因為,蘇氏家族確實就是被他所滅。
頓時,六王子寧景目光朝著黎恩望去,大吼道:“小黎公公,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沈浪一下犯上,公然威脅一個王子,形容謀反,你作何處置,作何處置?”
小黎公公淡淡道:“沈公子,別胡亂說話,小心陛下揍你。”
這話一出,寧景臉色蒼白無色。
沈浪公然說要弄殘他,作為國君心腹,黎恩竟然只是不咸不淡罵了沈浪一句。
這……這證明了什么。
證明了在陛下的心中,他寧景的分量還比不上一個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