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氏家族人全部走了之后,沈浪配了一碗藥劑,喂著種師師服用了下去。
“沈浪,我是不是要死了?”種師師顫抖著問道。
沈浪沒有回答,就只是把一整碗藥給她喂下去,很快種師師就就漸漸昏迷了過去。
沈浪抽出自己的一毫升血液,然后注射入種師師體內。他不知道種師師體內是什么蠱蟲,但只要是浮屠山的蠱蟲,沈浪的血液必殺。
果然,沈浪血液剛剛進入種師師的體內之后,就開始快速殺死她血液之中陌生的蠱蟲。
立竿見影,她的嬌軀漸漸恢復了溫度,原本蒼白毫無血色的,建在漸漸露出了紅暈。
但……不對啊!
接下來她的身體竟然越來越紅,仿佛要徹底燃燒了一般,最后全身肌膚完全是瑰麗的紅色。
沈浪給她喂下了麻醉散,她本來應該昏睡幾個時辰的,然而卻忽然睜開了雙眼。
“啊……啊……啊……”接下來她感覺到自己身體仿佛要徹底脹裂了一般,發出無比痛苦的呼喊聲。
外面種夫人幾乎要猛地沖進來,但是卻被種堯阻止了。
“砰砰砰!”痛苦難耐的種師師猛地拳頭砸下,瞬間把整個堅固的木床都砸碎了。
沈浪完全無法現象,他的血液注入種師師體內為何有這么巨大的反應?這到底是種師師的軀體特殊,還是因為沈浪的血液啊?
但她生命是沒有危險的,因為她的叫聲雖然慘烈,但起碼中氣十足。
不過接下來,種師師的聲音卻讓沈浪尷尬得要鉆入地下。
“沈浪,你就是那個白無常,你就是那個玷污我清白的白無常,你就是那個禽獸。”
…………………………
接下來幾天內,天越獵場大營之內,每天都有無數士兵病倒,盡管受到了治療,但痊愈沒有那么快。
八千人,一萬人,兩萬人,四萬人……
感染瘟疫倒下的士兵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沈浪作為醫生已經看到這個疫情很快就要被控制住了,因為藥物及時,所以大部分人的性命都會保住。
但是在外人看來,整個天越獵場大營就仿佛成為了地獄一般。
接下來沈浪徹底封鎖了整個獵場大營,并且清空了方圓三里之內的一切人,確保不讓任何間諜靠近。
但還是有人在旁邊山頂用望遠鏡觀測,然后源源不斷地把情報傳到王宮。
“陛下,大喜,大喜啊。”
“沈浪為了所謂的民心,果然中計了,接受了那八萬大軍的投降。現在瘧疾在軍營中瘋狂地爆發,超過幾萬人倒下了,那里已經成為一片地獄了。”
“現在天越獵場之內,每天都有大批的人死去,抬出來的尸體密密麻麻,不計其數。每天都在燒尸體,臭氣沖天。”
越王寧紹道:“那沈浪的軍隊呢?有沒有感染瘟疫?”
年公公道:“沒有發現沈浪軍隊抬出尸體,但是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沈浪的東大營也開始建造了隔離營,而且東大營寨墻上的守軍越來越稀疏。所以肯定,沈浪的軍隊也大面積爆發瘟疫,不斷減員了。”
寧翼道:“陛下真是妙計無雙,沈浪的軍隊還沒有開打,就已經遭遇了滅頂之災,陛下您這一招就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