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也不用說求,我和炎京雖然是敵人,但是偶爾也能有共同的利益,既然方向一致,那也不妨約上一炮,大家你情我愿,男盜/女/娼,又說什么求呢?”
呃?!
足足好一會兒,廉親王說不出話來,就是那種我知道你算是在胡說八道,但是說得太無恥了,以至于完全沒有話來反駁你。
“那不用談了,告辭。”廉親王道直接起身離開。
“不送。”沈浪道。
“沈浪陛下,我希望你能有辦法拯救矜君,拯救楚王都,或者越王都,你的時間可不多了,一旦身敗名裂,就再也無法挽回了。”廉親王道。
沈浪道:“我已經身敗名裂好幾次了,完全不在乎的。”
然后廉親王真就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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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親王是走了,還是裝著走了?”沈浪問道。
張春華道:“看起來好像是真的走了。”
沈浪道:“他還會再回來的。”
張春華道:“為何?”
沈浪道:“大炎皇帝閉關,現在炎京是太子坐鎮。他雖然也非常出色,但畢竟比不上皇帝。上一次贏廣發射龍之悔,摧毀了于蘭國主城,結果大炎太子活生生說這是地震,完全是唾面自干。之后贏無冥代表浮屠山出席超脫勢力議會,更是在炎京臉上扇了一個耳光。之前我在贏廣手中,新乾王國能夠發射龍之悔震懾炎京,大炎太子只能忍下這口氣,因為他的主要戰略還是坐視我們和贏廣兩敗俱傷,炎京坐收漁利。而現在我已經脫離贏廣的控制,大炎太子能夠不報復嗎?能夠忍得下這口氣嗎?要知道現在炎京有多少人在盯著這位太子殿下了,都在懷疑他能不能繼承這個皇位呢?所以這個耳光他一定會扇回去。”
張春華點了點頭,表示有道理。
沈浪道:“所以不管怎么樣,炎京都想要對贏廣和浮屠山進行一次致命打擊,而且都需要借用我的名義。因為贏無冥口口聲聲擁護大炎帝國,炎京也口口聲聲大談贏氏家族的忠誠,所以這張面具還是要戴的。不管我答應不答應,炎京這兩枚龍之悔都要發射,我何必為此掏錢呢?我不向他們要錢就已經好了,我出面背這個黑鍋已經夠意思了。”
張春華道:“所以,我們這次和炎京完全是勾搭成奸,沆瀣一氣?”
沈浪道:“對,沒錯。”
張春華道:“我的陛下,你無恥的神韻,太讓我心動了,現在不如趁著有閑,我們來一次真正的勾搭成奸?光天化日之下,進行某種茍且?”
沈浪趕緊搖頭道:“不行,不行,剛才仇妖兒剛剛折騰我四次,我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承受不住啊。”
張春華一愕,剛才不是說三次嗎?怎么又變四次了?夫君你這吹牛還見風漲的嗎?
“夫君,那我們接下來呢?”張春華道:“需要派人去炎京嗎?”
沈浪道:“沒有必要,很快廉親王就會再一次找上門的,到時候我們就要獅子大張口,指定兩個毀滅目標,順便也試探一下,大炎帝國究竟有多么強大,尤其是能不能進行超遠程戰略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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