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我是怎么吩咐的”朱久明大聲吼道
保鏢這才回答道“讓我們接到通知,立刻來您房間。”
“那你們是耳朵聾了嗎我有說過讓你們查是誰干的了立刻,馬上,讓韓秘書來找我,其他人該干嘛干嘛去。”
朱久明說著,頭似乎又疼了,他捂著額頭十分難受地癱在沙發里。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大膽地問道“老板,我們不報警嗎”
朱久明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站起來指著自己的位置說道“我是老板,還是你是老板,我說過要報警了嗎好哇現在我的話沒有韓秘書的管用,是嗎”
其中一名保鏢趕緊低頭應下,朝門外跑去。
就在這時,酒店的副經理也帶著服務員拎著醫療箱趕到現場,副經理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你好,我是興瑞酒店的副經理,我姓劉,酒店這邊聽說朱先生受傷了,特意派我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幫助,我帶來了醫療箱,可以為朱先生做下簡單的處理。”
朱久明看到來人,下意識地側過身子,把傷口那面對著里面。
聽到劉副經理的話,他看向她身后的服務員,那人手里的確拎著醫療箱。
楊雪忍不住上下打量他們,“你們能行嘛傷口很深,我勸你們沒點真本事,還是不要上手,以免弄疼朱先生,還把傷口感染了。”
遭受質疑,可劉副經理還是面帶微笑道“我們受過培訓,傷勢不重的話,止血沒問題,朱先生是傷到額頭了是嗎這可不是小事,萬一失血過多,就危險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流血流多了,還是剛剛被氣的,朱久明感覺自己頭暈暈的,真有種失血過多的感覺。
他坐下朝劉副經理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給自己處理。
劉副經理戴上醫用手套,又用酒精給雙手消毒后,這才上前拿開了毛巾,傷口肉眼可見很深。
她用鑷子夾著酒精棉球蘸著雙氧水清洗傷口,雙氧水碰到傷口的那一秒,朱久明瞬間疼的一把揮開了劉副經理的手。
“朱先生,您的傷口在額頭,離大腦很近,為了避免感染一定要清洗傷口,雙氧水碰到傷口是有些疼,您忍忍,而且我看傷口還挺深,我只能暫時止血,一會兒去醫院可能還得縫針。”
聽到縫針兩個字,朱久明腦瓜子嗡嗡的,好,很好,他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兒子,第一次見面就送了他一份大禮。
“能冒昧的問一句,朱先生的傷是怎么來的嗎”
楊雪剛要開口,朱久明就已經回答了,“我自己不小心磕的。”
劉副經理敏銳的看了眼楊雪錯愕的表情,她不動聲色地接道“不是團伙傷的嗎我聽說”
“不是,你不是來處理傷口的嗎血止住沒”朱久明不想再聊這個話題。
劉副經理連忙住嘴,繼續上手給他清理,只不過這次朱久明在嘴里含了一塊疊好的毛巾,方便她給他清理傷口。
從傷口的傷勢看,明顯不是磕的,換棉球的瞬間,她余光掃過地上破碎的茶杯片,有一處茶杯底部的棱上,明顯帶了血跡。
而9樓甜品廚房走廊里,韓秘書聽到保鏢的通知后,臉徹底黑了,他質疑地看著保鏢,“老板真是這么說的”
“是的,老板說讓你聽到消息盡快去找他,他好像很生氣我們查團伙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