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代理律師,她長嘴不會自己說嗎用得著你這個外人代替,死丫頭,你竟然好意思跟我們提賠償,你從小到達,吃的用的,難不成是憑空出來的哪一樣不是你老子給你的,你現在竟然敢和你老子提賠償。
那也行,你把你從出生到現在,你老子花在你身上的,折成錢還給我們,要知道你心這么狠,這么歹毒,當年真應該把你餓死,那些飯給你吃,還不如去喂豬,豬過年還能分二兩肉,你呢,倒養出個白眼狼了
今兒你肯露面,我也不想跟你多少廢話,你必須立刻,馬上,想辦法把我的青山放了。”
謝桃喘著粗氣,顧不得尾巴的刺痛,大聲叫囂著。
她說完后,怒視著寧凝。
寧村長看到寧凝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冷不丁突然扯了扯嘴角笑了,他被嚇了一大條,連忙打岔道“謝桃,你說啥呢,父母養孩子那是天經地義,寧武軍,你不是說謝桃要找醫生看病么,咋還把她帶來了”
他埋怨地看了眼寧武軍,今天這場合,誰來都行,就是這謝桃不能來,這不硬生生往寧老板傷口上撒鹽么
苗律師也說道“法律規定父母有義務將子女撫養直至其成年。”
寧凝卻徑直的看向寧武軍,“你也是這么想的”
寧武軍楞了下,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指的是啥,但她既然和他搭話了,他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別聽你媽說的,她說的都是廢話,不過你提的這個賠償,我們確實是拿不出來那么多錢,家里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那么多錢給你,要不這樣,你換玻璃花的錢,和給這姑娘看病花的錢,我們都想辦法補償給你,就是那精神損失費,能不能就算了”
謝桃聽到寧武軍竟然好聲好氣的和寧凝打著商量,她再次炸毛了,“寧武軍她是你女兒你犯得著像是求奶奶似的說話嗎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別跟我說你怕她,別讓我瞧不起你”
“都說了讓你閉嘴”寧武軍朝著謝桃大聲的吼道,吼完之后,嘴唇甚至都在顫抖,可見他是有多不滿謝桃說的話。
謝桃被他一吼,眼眶緊跟著就紅了,她立刻哭喊著“天爺啊,你開開眼吧,你睜眼瞧瞧吧,看看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她要毀了我的兒子啊,我的青山啊,我十月懷胎不顧生死把他生下來,好好拉扯長大,眼看著就要成家立業,娶妻生子,誰想到會被人害的被警察抓走了,這以后的日子可咋辦吶
天爺啊,求求你們了,救救我的孩子吧,我的兒他不能有事啊”
哭到這里,謝桃瞪著紅腫的眼睛,看向寧凝,“我知道,你是因為記恨我讓你嫁給了史任,讓你小小年紀當了后媽,想報復我,所以才死不松口放了青山,可你要報復,你沖著我來啊,動我青山干啥寧凝,我把話放這兒,我的青山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寧武軍此刻的臉色已經不能簡單用難看兩個字形容了,他此刻非常后悔剛剛沒直接跟著寧村長來辦公室。
“你究竟能不能少說兩句,實在不行,我把你送回去,我再過來談事,你看看你這樣子,人家說一句,你有十句等著,她對我們有氣,是我們對不住她,這個理,你站不住。
還有,寧青山砸了她的窗戶也是事實,你咋能說是她害的,現在我們是在談事,談解決方案,你在這兒又吵又哭的,事情還咋談”
寧武軍強忍著怒意,心平氣和地和謝桃分析,他不愿意讓那么多人看他家的笑話,謝桃這么鬧,除了讓別人看笑話,半點用都沒有。
反而還浪費時間。
“呵,你倆這是在給我們演雙簧呢,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配合的還真不錯,演技真挺不錯的。”寧凝靠著椅背,翹起了二郎腿,復古色的紅唇,輕輕一勾,十分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