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羽想要舉力對抗,但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一絲真氣,就好像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一般。
當他抬起雙手時,卻發現自己的雙臂掉落在地上,他還沒有發出聲音,又一刀襲來,此時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對方眼中螻蟻般的存在一樣。
一刀又一刀的落下如迅風般快,在寧天羽的身上有著無數條血跡斑斑的傷疤,就在下一秒突然撕裂,他還沒有發出一個痛入心扉的聲音就隨之倒下。
這一系列的舉動讓到雙手正在撐著下巴的女孩頓時一醒,當她看見在自己旁邊的男孩有著一臉心有余悸的模樣,便一臉擔憂,連忙詢問的說“天羽,你還好嗎”
寧天羽面色蒼白,雙手不停的抖動,原先的意識還在剛剛那極為真實的夢境當中,直到寧小婉剛剛問了一句。
他才緩緩回過神來,只不過剛剛經歷過如同真的一樣死亡的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完完全全的噩夢,他抖動著右手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眼神木然慢慢恢復一絲精神,然后僵硬著脖子,微微轉過頭來,看著眼前如同天使般的笑容,整個人的心暖了起來,臉上的神情這才回了一絲笑容。
身體疲憊的寧小婉頂著一雙黑眼圈得看見逐漸沒事的寧天羽,心中的擔憂散落一地,這些天對她來說總算沒有白費。
不過對于她來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事情,因為地覺得只要寧天羽沒事,那么就安心了。
寧天羽說道“小婉,這些天謝謝你,看你的樣子已經很累了吧,不如你先回家休息,要不然熬壞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寧小婉一聽見對方那一番關心的話語,整個人擔子輕松了不少,只不過她還是不依不舍的離開,畢竟還是心中有些不放心。
雖然聽見對方已承諾自己沒事的話,但也只好應允對方讓自己休息的事情。
當寧小婉走出臥室后,伴隨著兩道熟悉的身形一一走進而來,這兩人對于寧天羽來說是極為熟悉的。
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母親,又是一番噓寒問暖,這才將這休養的事情告一段落,不過寧天羽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所以也就讓父母兩離開了。
剛剛到底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夢難道是暗示一些什么,等一下,這段時間我一共打了兩戰。
我剛剛聽父母說原來我已經昏迷了十幾天,那么如果這十幾天里,第二次戰斗的事情應該已經傳到血刀寨寨主那里了。
倘若那個人親自出馬的話,那寧家村豈不是真的兌現了那個夢境一樣了嗎
這可怎么辦,不,我現在就要去找村長,說個清楚,要不然可有些后悔。
當寧天羽想要從床榻上起來時,卻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一些傷疤就直撕裂開來一樣,這痛楚直接讓到他想要大叫,但卻只能忍著。
因為他不想讓到父母擔心,更加不想讓自己心愛人和整條村子擔心,就在他忍著的過程當中,一滴又一滴的冷汗后背和臉上。
他全身無力的又躺在床榻之上,他此時此刻感覺到第二戰,實在讓到他的身體完全吃不消,就連療愈的事情也要很長才能夠恢復。
他聲音沙啞的叫喚著寧元方“父親,我有事要告訴于你。”
很快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臉上滿是痛惜,說道“兒子,你說,為父一一聽著呢。”
寧天羽連連咳嗽著,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白,但他還是努力的說著自己預想的事來“咳咳咳,父親,孩兒想到一件重大的事情,希望你告知村長。
這件事情關乎整條村子的事,我想不久之后,血刀寨可能會率領眾弟子前來屠殺我們滿村,所以希望父親告訴村長后,叫他馬上與村中的所有人撤離。
要不然恐怕會為時已晚,就算解散也好,只要逃出血刀寨能去的范圍之內,那便可以了。”
寧元方聽后,也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當他出臥室前,又三番四次的叮囑自己兒子千萬不要強行動了傷勢,而是要慢慢養傷。
寧天羽看著即將離去的身影,心中特地祈禱一番,然后意識慢慢變著,視野逐漸模糊不清,接著又再度昏睡了過去“希望來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