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寧狂也感受到了,他沒敢看自己兒子的眼神,只是閉著眼。
原來是這樣嗎我并不是他的兒子,而是當今太上皇的兒子,也是原先的太子。
而他只是我的貼身隨從而已。
唉只可惜出生的時候有詭異氣象,再加上父王的猜忌和疑慮,以及一個個人皆認為不祥,王室的正統血脈,居然就這樣被驅逐在外,真是可笑呀
如今我那位不中用的哥哥居然繼承皇位,卻被架空皇權,而且還認命了一樣,在后宮之中只知道,政權財權軍權皆被那一個個人才玩弄于股掌之間。
真是廢物,不久后我重返皇朝,真不知道那個不中用的哥哥會有什么樣子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一眼,畢竟眼前這個人可是他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陪伴他的養父。
此刻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剛剛知道真相了他,只覺得這一切給他的只有大大的驚訝。
寧云風剛將父親這兩個字說出口,就立即改口,雖然這一句也讓到寧狂睜開了雙眼,似乎有一種欣慰的感覺“父親,不,是寧叔才對,過幾天,我會立即向著京城出發,你也隨我來吧。”
當他聽完后,則不停的搖頭,然后蹲了下來將雙手重重的拍向寧云風的肩膀,鄭重的說,一句一字皆是真心流露,雖然他在說這些的話中,眼神里滿是怯意,就好像已經經歷了很多大風大浪一樣“小風。
咳,太子,萬不可如此唐突前往,如今京城之中雖然沒有了當今天子的眼線。
但是丞相的眼線可謂是遍布于整個京城,以及那五大州之中,他不會讓那些阻礙到他權力的人,出現在他眼中,你明白嗎。
唉既然太子你已經被驅逐在外,何不認命平凡這樣生活倘若你這樣回去,只會還沒到皇宮之中就系格殺當場。
寧叔我也不說太多,我希望你明白,就算你回到去,也只會”
“寧叔,你不要多說,我身為太子,又如何不知呢雖然常年流落在外,但是這繼承人之位,我如何都要讓那個哥哥跌下來。”
寧云風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臉色上滿是痛恨,拳頭緊握,整個人就像是逆天之子一樣。
寧狂一臉無奈之色,看著眼前曾經的太子,整個人也不知說什么才好,只知道這人十分之頑強,就好像是想和天一爭一般。
他還沒有回應,寧云風就已經離去。
月清冰宮中,一個個身穿紫衣,身材妖嬈,姿色絕美的弟子紛紛低著頭,竊竊私語了起來,絲毫不顧忌在她們后面的小落“哼真不知那個小落是碰了什么運居然可以抱到那個第一任圣女大人的腿。”
“就是就是,憑什么她可以跟在那第一任圣女大人的身邊做貼身奴婢。”
“不能欺負她,真不知這日子如何過。”
“噓,你小聲點,她就在我們后面啊”
小落的臉色一下子黑了,因為她知道除了在這個月清冰宮中宮主大人責罵于她之外,還有一個個資歷老的前輩欺負她,雖然這些日子她都一直艱難的熬下去。
但是心中也極難受,因為她并沒有任何朋友,存在感也很低,只是在她們眼中是一個出氣筒。
她一日日地忍氣吞聲,直到這一刻終于全部爆發了。
“你,你,還有你你你你你,為什么總是要這樣,這樣,這樣,這樣,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