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到正午。
龐大的部隊在北門外十里處的沙漠形成了一條陣勢嚴謹的隊伍,為首的男孩轉過頭來向著任絕,問道“這里就是南定城嗎”
負責駐守在北門處的其中一位軍官就不經意的時候,就注意到不遠處那黑壓壓的一片人。
他仔細一看,發現很像是軍隊,但在服飾上就不是十分像,他右胳膊碰了碰旁邊的同事,神色越發凝重,說道“陳軍官,你看那里。”
陳軍官循著旁邊李軍官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略感不安,他細語道“李軍官,的確,稍后我們一定要警惕一二,最好嚴陣以待。”
但還是將目光放回眼前放行者的隊伍,只是那一個個的心思都不在這,他們的目光都放在那長長的部隊中,空氣似乎凝固了一樣。
很快這些通行人士,將手中的通行費和戶籍一一拿出來,速度迅速,很快一個又一個就入了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位軍官眼看這些人已經逼近在不遠處的前方,額頭上很快就流出一滴滴汗水,這兩個人只覺得自己在眼前的部隊看來,只是微不足道的生命而已。
兩個人吞了一口水入喉嚨下,用盔甲微微擦了臉上的汗,大呼了一口氣,各自拔出一把長槍,一臉敵意地這些人。
寧云風看著這兩個雙腳顫抖的軍官不以為然,只是吩咐任絕前去交涉。
兩個軍官看著任絕前來,心跳加速,面色煞白一片,當他們以為對方會做出什么的時候,結果對方確認從懷里拿出了一個令牌。
一個金燦燦五角形的森林令牌,當他們看到后,雙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在下有眼無珠,居然不認識御林軍士兵隊長,還請見諒。”
任絕看著他們兩個行如此大禮,并不感冒,只是點點頭“嗯,那還不快放行”
兩個人立即起身,站在一旁,低著頭,做出請的手勢,就連通行費和交出戶籍都不用,直接放行。
一行人剛剛踏入進去的時候,一個個群眾紛紛指手劃腳,只是當任絕以及步君武看了一眼他們,一個個就默默的低著頭,不發一言。
寧云風騎著馬匹,環顧周圍,只覺得這里熱鬧非常“任絕,你對這里熟嗎”
任絕搖搖頭,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太子,在下不熟,只是去過幾次,這里算是最繁華的城市,不過物價昂貴,幾乎吃頓飯就花了我十天的薪水,所以我都是很少來。”
寧云風沒有說話,只是吩咐繼續前行,一個個路人看著如此架勢就知道是極具身份的人,他們紛紛避讓,讓其先行。
寧云風道“任絕,那我們隨便訂一處客棧的房間吧”
“是,謹遵太子之命。”
任絕想起之前去的悅來客棧,就帶著寧云風,步君武,寧狂走了,很快就來到了悅來客棧,他們留下七千部卒在門外駐守,陣勢強烈,凝有殺氣。
里面的人一看其將是紛紛不敢打擾,生怕自己被當場格殺勿論。
“原來是任公子,奴家有失遠迎,許多未見了吧。
咦,不知這兩位是”
一個姿色絕美,身材豐滿的女子走了出來,她一看見任絕后,就欠身一禮,終于長期經營這個客棧,就十分有眼力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