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艷陽高照。
海灣地區并沒有冬天的概念，剛來到空軍基地的新鮮感早已經過去，身處于被沙漠團團包圍，空氣燥熱的世界，極容易讓人煩躁。
信號塔的搭建工作正在火熱進行，但想要覆蓋中東的嫌疑地區，起碼要六座信號塔，將軍已經臨時加派基地的人馬，預計還需要三天時間。
沒事可干的白牧，就拿著橄欖球到處亂扔，基地里的特種軍犬成了玩伴，令行禁止狗子是個好玩伴，至少撿球上是相當效率的。
“我是怎么攤上這份沒有酬勞的活兒的……”說實話白牧都有點不解，他也并不是急于完成一切，其實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找別人、可以等。
但就是缺乏耐心去等，心里頭總有股亂跑的沖動。人最忌憚的是毫無目標，什么都不做那就廢了，或許就是自己選擇的原因。
“什么都不做就廢了？”靈蝶看過來。
正在一邊揉狗頭的白牧抬頭：“被你攻破了？”
“嗯。”靈蝶的心靈能力有所收獲，“第一層即時思想，再深的依然像鋼鐵堡壘，我怎么努力都沒法奏效。”
忘了說這是他們之間的訓練，基地實驗室曾經表示，靈蝶還有很高的提高潛力，無論是在心靈還是意念武器上。
作為精神魔法的研習者，白牧在這方面可以說是大師級別，靈蝶可以在嘗試突破和對抗中，不斷磨礪自己的心靈能力。
訓練里沒有限定時間、場合的讓靈蝶進行心靈讀取，靈蝶在對抗中進步很快，有一半的概率讀懂即時想法，這被稱為第一層。
更深層次是白牧的以往記憶，再深的是他不想泄露的，這些都被牢牢保護，一旦受到沖擊，它將會發起反攻。對他同樣是有益的訓練。
白牧再考驗她：“抓住你剛才的感覺，告訴我，我現在在想什么？”
靈蝶的熟練感還在，閉上了眼睛專注起來：“你在想……這鬼地方要待到什么時候，連個小妞都沒有，天吶部隊那些女人壯得跟猩猩一樣，那肩膀那胳膊……我應該去海邊的，靈蝶的進步越來越快了，不愧是自己帶的學生，就是太冷了，熱情點會魅力無窮——她能讀到這么多？好吧訓練結束！”
靈蝶重新睜開了眼睛，白牧雖然被看穿了真實想法，但一點都不尷尬：“所以我這些提議怎么樣？”
“我努力。”她愿意為之改變，但迷惑猶在，“我依然弄不清楚，自己過去應該是怎么樣的，我感覺現在并不是真正的我。”
“但我沒在你腦海里發現更多。”白牧也嘗試過，他能感受到的是一團亂，夠不成完整的記憶碎片。
“連你都辦不到，真令人沮喪。”靈蝶嘆氣。
“會好起來的，相信你自己才是解開秘密的關鍵鑰匙。”白牧安慰道，“而且這才剛剛開始！”
靈蝶點頭：“謝謝。你讓我覺得并沒有白來，即便是吃沙子，但她們錯失了另一種風光。”
“那群臭娘們！”白牧談到這個就搖頭，以前口口聲聲是本局座的迷妹，去哪里都跟隨的，回去應該把她們調去內華達海軍分部，也天天看沙子！
靈蝶忍不住笑了：“我覺得不能坐以待斃，還有三天時間，我們應該換種環境，讓沒有參加的都羨慕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