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堅持要坐車頭的小螺絲,都沒有那么礙眼了,白牧用了個幻覺法術,把它偽裝成五歲小黃毛,問題解決。
在他們或者某些厲害的法師眼里,它依然是那Q版炎魔,但在絕大部分人類眼里,這就是個人類萌娃。
但這個毛孩現在有點過分了,超過一輛小敞篷后,它氣急敗壞的站起來,照著他們狂比中指:“快別他!別他!老大!”
“你擋住我的視線了!坐好!”白牧一只手把它按下來,這小崽子是有路怒癥吧?剛才那幫開敞篷的小年輕超了他們一次,現在它竟然說要用摩托去別他們。
“放你們一馬!”路怒癥典型,“下次再有我直接扔火球。”
“大庭廣眾扔你妹的火球。”白牧訓它。
“那我記住他的車牌,晚上扔?”即便是寶寶的智慧也是無窮的。
“天吶!我快受不了它了!”白牧要哭了,“誰來把這個小混蛋領養了,我特么一天要面對多少問題!”
“哈哈哈!”摟著他腰的靈蝶樂得不行,“我覺得你們挺搭對的,而且你要有耐心呀,某種意義上它就是你的孩子。”
“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白牧就想說,契約已經締結了,某種程度上召喚物比血緣影響還更深厚。
小螺絲可不管這么多,抱著雙臂吹口哨,它現在是兒童時期,好動是難免的,雖然有時候會被耐性不太好的白牧巴掌修理。
但它必須強調,忠誠是比鉆石更堅固和長久的,老大要是讓它去點任何一個國家總統的房子,它肯定都二話不說立馬就上。
“閉嘴!明明是你想這么玩!”
……
他們以這種極其拉風的駕駛方式,環島出行,找到一處風景最美的海灘,也像那些游客一樣,躺下來曬一天咸魚。
小螺絲也難得安分起來——它自己跑去海里撲騰,然后還有幾個大姐姐被它可愛的外表蒙騙,現在一口一個baby,又親又抱,甚至還答應要給它買汽油。
白牧拉下墨鏡看了看這一幕,吐槽:“終于不是我遭殃了。”
“你不還是總注意著它呢。”身旁趴著的靈蝶看穿事實。
“我是怕它闖禍,然后由我來擦屁股。”白牧撇嘴。
靈蝶爬起來,坐到他腿上摟著他脖子:“有時候不用計較太多,任何事情都會有它發展下去的規律。”
“也是吧。”白牧的興趣回到了她身上,話說歐美體型就是棒,她是典型的車燈大、屁股大,翻山越嶺的曲線,賊帶勁。
“我們要不要找個人少的地方……”靈蝶仿佛看到了他的興趣,便拋出一個非常有誘惑力的想法。
“嗯哼?”白牧欣然向往。
“老大!老大!”
小螺絲急沖沖跑來了,在他們面前剎住腳步,楞了一下然后雙手捂眼睛露個很大的縫:“你們是要嘿嘿嗎?”
“啥?!”
預感準備要被打,它連忙說正事:“剛才那幾個我新找的人類奴隸告訴我,她們明天要去附近看火山!你快揍我一頓,然后把我趕出家門,我要去泡巖漿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