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林瑤以及武氏、宋氏俱都跪在地上請求胤禛做主。
唇亡齒寒,眾口鑠金,李氏的所做所為是犯了眾怒,讓整個后院的人都容不下了。
胤禛思慮再三,終于下定了決心。不理會李氏的哀求,開口道“李氏所為,證據確鑿,不容辯駁,從今日起將大格格和二阿哥抱去前院,李氏禁足花宴居,終身不得”
“奴婢帶二阿哥求見主子爺”
胤禛的話還未說完,門外就闖進來一個面生的嬤嬤,懷里抱著一個大紅的襁褓。正是二阿哥的奶嬤嬤何氏,此時她懷里的二阿哥哭的撕心裂肺,稚嫩的嗓音已經變得嘶啞。
見到二阿哥,廳內眾人不禁面色大變。胤禛緊走幾步,到了二阿哥跟前掀開襁褓一看,只見二阿哥哭的小臉憋紅,額間還隱隱有一絲青色,不免神色微變,目光銳利的逼向何嬤嬤“你是怎么照看的,怎么讓二阿哥哭成這個樣子”
何嬤嬤苦著臉道“爺恕罪,不知為何,二阿哥今兒一大早就開始哭鬧不止,奴婢怎么哄也沒用。再加上我們格格出門給福晉請安又遲遲未歸,二阿哥找不見格格,越發哭的厲害。奴婢實在沒有法子,怕二阿哥哭壞了,只好抱著二阿哥出來找格格。”
此時除了胤禛,眾人都已經明白過來李氏這是想借著二阿哥脫身。心里都不由怒罵李氏卑鄙,但是再心有不甘,看見李氏一接過二阿哥,二阿哥立馬就止了哭聲,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瑤也是沒想到,鐵證如山卻還能讓李氏屢次逃脫,這讓她不由對古代后宅的生存法則有了更加清醒的認識。在這里,胤禛便是掌握一眾女子生殺大權的天,即便有人犯了錯,是罰是放,不是證據說了算,而是全憑胤禛的心意。
李氏肆意妄為,謀害子嗣,人證物證俱在,本是罪無可恕,但依然使盡手段意欲逃脫責罰,所倚仗的不過是胤禛對她的偏寵,以及親生的二阿哥。
林瑤看見胤禛面上的掙扎,心里既覺得可笑又覺得悲哀。既然自己的人生已經注定了要與一群女人勾心斗角一輩子,與其給別人當了墊腳石,不如博一把,給自己和孩子尋找一條生機。
想到這里,她眼里閃過一絲毅然,起身走了幾步站到李氏身后,然后俯身看了一眼已經安穩睡著了的二阿哥,面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慈愛,看著胤禛笑道“爺,二阿哥長得真好,白白凈凈的,一瞧就知道李格格將他照顧的很好。”
四福晉等人不清楚她為何要這么說,看著胤禛漸漸緩和的面色,都不由緊蹙眉頭。
李氏看著胤禛眸色不由一亮,正要開口說什么,卻又見林瑤面色一變,重新變得哀痛難忍,語帶悲戚道“都說愛屋及烏,李格格這么疼愛自己的孩子,卻為何不能對妾的孩子存一絲善心。妾腹中可是爺的親生骨肉,是二阿哥的親生弟妹,李格格幾次三番對他痛下殺手,實在是讓妾心寒不已。”
她說著看向胤禛的眼神里透出一絲失望,然后好似再也支撐不住似的靠在趕過來的蘇木身上嚶嚶哭泣,垂首拭淚。
胤禛見她如此,心里傾斜的天平被重新拉了回來。再看她用手緊緊護住的小腹,眼底閃過一絲哀痛。半晌,他終是再次痛下決心,對四福晉道“李氏心狠手辣,意圖謀害后宅子嗣,如此毒婦不配養育兒女。即刻將大格格和二阿哥抱離李氏,挪去前院安置。從今日起,李氏禁足花宴居每日抄經贖罪,若是小李氏不能平安誕下子嗣,李氏便終身圈禁再不得出。”
這么決絕林瑤被帕子掩住的眼睛里劃過一絲意外,四福晉等人也都不由露出一絲意外之喜。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文我改寫了原作劇情快穿明目張膽的偏愛我帶著生存游戲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