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崢忽然抱住俞嫣,將人箍在懷里,溫和的聲音拉長了音“我只是想讓釀釀心疼我,多看我兩眼。”
“青天白日的你、你說什么醉話呢”俞嫣推開,“你松手。”
姜崢不松手。用被俞嫣剝光的身體緊密地抱著俞嫣。
“姜錚,你現在怎么這么無恥”
“嗯。”姜崢點點頭,承認。
俞嫣無奈,再一次推他時,說“松開,先穿衣服。一會兒被別人看見了”
姜崢這才放開俞嫣。
俞嫣側轉過身,去箱子里又拿出一套姜崢的衣服。姜崢詫異,今日車里居然備了兩套他又了然,定是因為俞嫣先知道箱子里備了兩份,才會踩臟了前一套。
他含笑望著俞嫣,柔聲“釀釀果然心疼我。”
俞嫣將手里的衣服扔過去,正好擋在他身前難看的地方,哼聲“自己穿”
“胳膊疼,抬不起來。”姜崢懇聲。
“哼。要么你自己好好穿衣裳。要么我給你穿就給你穿被我踩過的。”
姜崢沒動,仍舊微笑地望著俞嫣。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俞嫣輕哼了一聲,道“麻煩鬼我給你衣服扔了”
說著,她伸手去拿剛剛扔到姜崢腿上的衣服。卻不小心指甲碰到了某處,姜崢立刻悶哼了一聲。
俞嫣頓時尷尬地收回手。她想問姜崢疼不疼,卻有些問不出口。
姜崢輕咳了一聲,溫聲道“沒事,不妨礙用。”
“你越來越不正經了”俞嫣將頭偏到一邊,想起剛認識時的姜崢。
那個如玉郎君要變成登徒子了。
到了姜府。府里的人早就得了消息,知道姜崢遇到暗殺的事情。大太太急得迎出來,站在影壁處等候。
姜遠回家時姜崢還沒回來,從夫人口中知道此事,立刻變了臉色。聽侍衛稟告回來的馬車不遠了,才忍著沒去迎。和大太太一起等著。
姜崢的馬車一到,夫婦兩個立刻迎上去。
“怎么回事可傷著了”大太太一邊問著一邊上下打量著姜崢。
姜崢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胳膊上的傷口也已經止了血,從外面看倒是什么也看不出來。
姜崢溫聲回話“沒事。母親寬心。”
姜遠怒聲問“溫塔人”
“是。”姜崢點頭。
姜遠毫無形象地罵了句臟話,再道“我看也不用等了,立馬就起兵滅了那群蠻夷人這次你跟我一起,給自己報仇”
大太太立刻白了她一眼,道“你要是有心,自己去幫青序報仇。休想再拉著我的青序跟你去軍中”
姜遠愣了一下,重新看向姜崢,不吭聲了。他確實不敢再帶姜崢從軍一趟。
那邊劉夫人一家也已從后面那輛馬車下來,大太太便讓姜崢和俞嫣先休息。她也要先招待妹妹。說是招待,也不過是寒暄兩句。趕了那么遠的路,風塵仆仆,又遇到了意外,理應將劉夫人一家領去住處,讓他們先休息。
大太太迎上劉夫人一家時,姜崢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向父親詢問“圣上龍體如何”
俞嫣立刻關切望過來。
姜遠便知圣上吐血之事被姜崢知曉了。他道“圣上年輕時御駕親征落下的老毛病了。近日來雨水多天氣潮,一場風寒就牽了舊疾。圣上畢竟不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