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覬覦您的眷者嗎大可不必這樣,光明大人想要的話,誰能拒絕呢”
她的話讓主神停下了腳步。
光明溫和的眸光中沾染了些許深意。
祂十分柔和道“你在刺激一位主神”
“您可不止是一位主神。”
她一語雙關,并當著這位主神的面挑開了黑色神袍的紐扣,舌尖舔舐唇角,黑色與白色的強烈對比中,她的目光一瞬間注滿了侵略性。
“這可不是我主動要求,您千萬別收取我的報酬。”
也許是她過于大膽開放讓這位主神目光微頓,但就在主神凝視她的時候,她已經腳步往前,指尖抬起,似乎想觸摸主神的胸膛。
光明下意識后退了半步。
伸手觸摸的眷者也停下了舉動。
她饒有深意地凝望了主神一眼,慢條斯理地在祂巨大的水晶床邊坐下,又自顧自地將神袍的紐扣扣起,撫平衣角,連語氣也恢復了平靜與正常。
“我以為您的懲罰有多厲害呢,原來光明果然是光明。”
這句話蘊含的深意更甚。
以至于讓神明瞬間明白,眷者剛剛所做的一切,解開紐扣、曖昧語言、以及想觸摸祂胸膛的舉動都是故意的。
但主神卻在她的主動下退了一步。
如果這是某種較量,祂已經輸了。
既然祂連這種舉動也在乎的話,更別提什么懲罰,這就是眷者這么做的用意,以至于她現在完全輕松下來,好似識破了主神的全部想法。
但毫無疑問,對于光明神來說這樣的情況以往不可能出現。
以往祂才是試探的那一方。
剛剛后退的一步,只是神明下意識的躲避,畢竟祂明白面前這位眷者的大膽與放肆,只是祂沒想到這是一場試探。
帶有某種危險與壓抑的氣氛在眷者的試探下驟然消失無蹤。
顧綺在祂巨大的水晶床上坐下還不夠,想了想,她還躺下滾了一圈,然后有些嫌棄地從上面爬起來,摸了摸肩膀。
“您的床可真夠硬的,您的喜好真特殊。”
其他三位主神的床除了黑暗的她都試過,只有光明的床不僅是圓形的,而且連張毯子都沒鋪,硬邦邦的,睡起來很難受。
以至于讓一向喜歡睡主神床的顧綺都放棄了祈求祂分享的想法。
而光明一直站在原地,祂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目光也是,似乎還沒有從之前的試探退步中回過神來,一直到顧綺在祂床上滾了幾圈,又說出一句嫌棄的話,祂才松緩了目光,微斂眼眸,帶著微笑的唇角稍許繃直。
主神語氣罕見淡漠道“阿麗黛,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不會懲戒你。”
然而祂罕見的冷漠不僅沒有嚇到眷者,反而讓少女揚起富有興致的目光,她坐在床邊晃了晃小腿,愉快道“我等著您來懲戒我呢,您喜歡我主動一些還是您主動”
“”
眼見主神沒有說話,她又接著說“以前有眷者侍奉過您嗎”
“”
回答她的依然是主神的沉默。
于是少女略帶夸張道“竟然沒有眷者侍奉過您嗎難道只有我覬覦過您的神軀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她們都不想看光明墮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