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倧自然很享受這種被目光匯聚的感覺,走起路來甚至都帶著風,一路瀟瀟灑灑的沖進了柳寒弦的房間內。
此時柳寒弦的房間里倒是和之前不同,之前總有女子相陪,今日卻只有柳寒弦獨自一人,而且看柳寒弦的臉色異常的鐵青,好像是有什么令其不悅之事。
本來嬉皮笑臉的少倧頓時面無表情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老柳,怎么了這是”
柳寒弦嚴肅的冷聲道“少白頭,時間不多了,你要盡快學會飛行,學成之后,立即出發九極門。”
“啊怎么突然這么著急是發生什么事兒了嗎”少倧楞道。
柳寒弦卻是搖了搖頭道“你不用問這么多,跟我來,我們速速掌握飛行之技。”
看到柳寒弦鐵青的臉,少倧也不好再問什么,只好跟著柳寒弦再次來到了昨日曾待過的暗室里,和昨日一樣,少倧坐在了璞玉所制的坐墊上,隨著柳寒弦再次抽出那刺眼的青芒之后,少倧便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當少倧迷迷糊糊的醒來之后,暗室里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柳寒弦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蹤。
少倧糊里糊涂的挪動著搖擺的身子,摸出了暗室,從而走到了柳寒弦的客廳,只看到柳寒弦此時竟在一個人獨自飲酒,并沒有任何女子相陪,少倧起初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等用力的揉揉眼之后,還是只看到了柳寒弦一人在獨自飲酒。
“嘿,這不像這家伙的風格呀”少倧暗自的心里道,繼而踱步走近了柳寒弦。
柳寒弦在見到少倧走來之后,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道“醒了來,坐下吧,咱倆喝一杯。”
少倧驚奇,連忙坐下,好奇道“老柳,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信我,就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幫你”
少倧這番話是發自真心,的確,從南搖州離開以后,少倧所有的生活起居全都是依仗柳寒弦,雖然柳寒弦是想讓少倧幫忙辦事,但以這般貴客禮讓,還是令少倧挺感動,并且,少倧是被柳寒弦強迫而來,無論柳寒弦做的好與壞,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少倧剛剛落座,柳寒弦便主動為少倧斟滿了一杯酒,繼而淡淡的出聲道“少白頭,也許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
“那你倒是說啊婆婆媽媽的真不像個男人”少倧一飲而盡道。
柳寒弦再次為少倧斟滿了酒,繼而出聲道“從我的估算來看,再有幾天的時間,你便可以飛行而起,只不過飛行的時間不會很久,這其間則是因為你的修為境界不夠,但是,對于我們的交易而言,已經夠了,所以”
“所以你想讓我快些學會飛行,然后趕緊去往九極門”少倧搶斷道。
“恩,對,我是這么想的。”柳寒弦低頭道。
少倧看到柳寒弦的態度和以往截然不同,便再次詢問道“老柳,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你特么的倒是說啊”
柳寒弦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突然深呼吸了一口,繼而干掉了一盞酒,語氣沉重的出聲道“少倧兄弟,那我就不瞞你了,近日我聽聞友人來傳,說藥長川知曉了我要帶走秋茹的消息,大發雷霆,似是最近要帶著秋茹離開九極門,將秋茹藏匿在一個天下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哎,你說說”
“什么那色老頭要將你的秋茹藏起來這”少倧皺眉道“不對啊那藥長川明知你不是他的對手,他怎么會躲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