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顧昭瞬間出現在了岑殊琰身后,他清冷的聲音嚇了岑殊琰一跳,“怎么了怎么哭了”
岑殊琰立刻起身,他剛剛哭過眼角還掛著淚,看上去可憐極了,見身后是自己的師父,岑殊琰再也沒忍住,直接撲到顧昭懷中,委屈的叫了聲“師父”
顧昭微微蹙眉,他甚是不喜歡兩個弟子動不動就往自己懷里鉆的習慣,但他還是溫柔的摸了摸岑殊琰的頭發,關心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師父,我”岑殊琰本想直接說我餓了,但這話告狀的嫌疑過大,他還是忍不住了沒有這么說,但若是只是將手伸出去給師父哭訴不是更小題大做
最終岑殊琰只是喏喏的說了句“我想爹娘了。”
這個理由很正常,非常正常,說話間,岑殊琰確實有些想自己的爹娘了,這是他第一次出遠門,娘給他帶的糕點早就吃完了,爹爹給他的玉佩倒是貼身帶著,但不止餓啊
顧昭聽到此話,下意識的以為岑殊琰已經知道他父母逝世的事情,但隨即一想又不對,他只以為這是親人間的心靈感應,便耐著性子安撫岑殊琰道“沒事,師父在。”
剛剛還很委屈的岑殊琰聽到這句話,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心中像是流過一股暖流般,甚是溫暖,原來這就是有師父的感覺,真好
岑殊琰想若是日后都有師父的陪伴,受點苦其實也沒什么的,都是值得的。
有師父撐腰的岑殊琰瞬間膽大了起來,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嗓音帶著哭腔,委屈的說“師父,我不小心割傷了手。”
顧昭隨意的瞥了一眼,隨即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岑殊琰會選不到功法,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功法會選他。
顧昭緩緩開口道“在哪割的”
聽到這話岑殊琰楞了一下,這種時候不應該是問疼不疼或者怎么割的不過岑殊琰還是老老實實的指了指旁邊的架子,“好像是這本書割的。”
“取下來,這就是你的功法了。”顧昭嘴角微彎,心想他這徒弟未必不可修煉,不過以后的事情誰也無法保證。
“這個”岑殊琰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本非常破舊的殘卷,看上去就像是地攤上濫竽充數的古籍,一點正經功法的樣子都沒有。
顧昭點點頭,為岑殊琰解釋道“嗯它選擇了你,說明你們有緣,你可以先練一練,若是不合適,為師日后再為你找新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