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其他人眼中卻并不這么想,反倒以為是卿淵真人這個天賦異稟之人將一個廢靈根也能調教的如此厲害,以區區筑基期大勝了元嬰期。
就連岑殊琰自己也一臉懵逼,直到結束時他都不曉得發生了什么事情,明明一開始他根本就打不過對方,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對方竟然節節敗退,還飛出了比試擂臺。
但贏了比賽岑殊琰心中總是高興的,這三個月岑殊琰沒日沒夜的修煉,就是為了不給師父丟人,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贏了比試,岑殊琰下意識的望向了不遠處觀戰的師父。
可是岑殊琰看得很清楚,師父嘴角一絲笑意都沒有,反倒是臉色很不好,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悅,剛剛激動了還不到的半刻的岑殊琰瞬間失落下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岑殊琰不斷的猜想自己獲勝師父不高興嗎還是師父生氣自己傷了人,可剛剛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并非有意傷人,可若是自己獲勝師父不高興,那當初為何要讓自己參賽
聽著臺下叫好的呼喊聲,岑殊琰唯有的一絲興奮也淡了,他失落的走下了臺,卻受到觀賽者們熱烈的追捧,他們震驚的贊許聲不斷出現在岑殊琰耳邊,
“哇,不愧是卿淵真人的徒弟,一個小小的筑基期都這么厲害”
“我就說這個岑殊琰是個潛力股,或許他可能是另一個殷離也說不定。”
“元嬰期竟然如此輕易的被筑基期給打敗了,那我這種比筑基期強的元丹期是不是也有可能”
“我賺了,我賺了,翻了一倍啊,下一把我還要壓這個岑殊琰”
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吵的岑殊琰頭疼,他抬起頭迷茫的看著周圍那些想認識自己的陌生人,那些以崇拜的眼光看著他的陌生人,那些一點也不明白他心思的陌生人。
雖然岑殊琰和殷離關系不好,但天衍宗其他幾個師伯的徒弟卻對岑殊琰還不錯,畢竟他們之間并沒有任何利益上的沖突,夜淵真人的大弟子賈臻遠就是其中一人。
他比岑殊琰和殷離來天衍宗要早上百十年,是除了殷離外天衍宗最有望獲勝的潛力股,更是受眾人尊重的大師兄,想天衍宗內很有威望,比單打獨斗的殷離強上不少。
賈臻遠上前拍了拍岑殊琰的肩膀,關心的問道“殊琰,你沒事吧怎么看上去不高興”
“沒事,謝謝師兄。”岑殊琰搖搖頭,他知道自己為何不高興,但他并不想讓師兄為自己擔心,便強顏歡笑著說“我贏了比賽怎么會不高興”
見岑殊琰有些累了,賈臻遠也沒有強求,他攬著岑殊琰的胳膊,笑得溫柔,安撫岑殊琰道“嗯師弟真棒,我們先回去吧。”
天衍宗廣陽宮內的師徒三人也算是有些奇葩,顧昭喜歡清靜,向來不喜歡和人交往,所以除非必要往常總是看不到他的,更不論說和天衍宗中弟子們有所交集。
而殷離此人則是眼光極高,他不屑于和不如自己的人交往,然而說不好聽些,天衍宗中弟子唯他一人飛升速度極快,哪怕是比他早了百十年來天衍宗的賈臻遠也是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