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席與錦醒來時只覺得頭疼欲裂,可讓他絕望的是他的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面,有拉著顧昭撒嬌的,有對顧昭表白的,一時間席與錦的臉色煞白。
他不斷拍著自己的頭,懊悔的說道:“我昨天到底都干了什么為什么要拉著bartey這下糟糕了,我在bartey那本來就沒多好的印象徹底毀了。”
席與錦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到底怎么回事,等到他醉酒時已經喝了不少,完全不知道自己不受控制之后是何模樣,他此時只剩下后悔,“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看著黑屏的手機,他很想給顧昭打電話道歉,可他怕對方誤會他昨天是故意的,因此糾結不已,喃喃自語道:“bartey會因此而厭惡我嗎”
思前想后他覺得自己不能繼續坐以待斃,直接打電話給了同行的oukas,萬一只是他做夢呢等先確定再說,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試探道:“咳,oukas,我昨天喝醉之后沒做什么不合體的事情吧”
這個電話在oukas意料之內,他從昨晚知道那個驚天秘聞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若是可以,他希望送老板回家的那個人不是自己,“boss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席與錦一聽這話就知道要糟,他當然想聽假話,可眼下首先得想辦法讓bartey原諒自己才是,他黑著臉對電話另一頭的oukas道:“有什么就說。”
oukas覺得自己倒霉極了,不過他猜想boss會這么問,肯定是記得昨晚的事情,跑來他這里驗證。
他也不好撒謊,一口氣飛快的說道:“boss昨天晚上非要bartey送你回家,我迫于無奈去找了bartey,沒想到boss一路上一直纏著bartey,還說喜歡他,最后我和bartey把您送回來之后,他就回去了。”
oukas盡力了,他還刻意隱瞞了一部分老板的失態,但求老板不要因此給他調職,他在總裁助理辦公室待的挺好的,暫時還不想換職位。
果然,和席與錦記憶中一般,越往后聽他越懊悔,臉皺成了一團,整個人有些生無可戀,卻不忘對oukas叮囑道:“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
就算席與錦不說,oukas也不敢將這事說給別人聽,他老老實實的保證道:“boss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
席與錦一聽oukas保證的話直覺不對勁,他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什么不是只有你我bartey三個人嗎那第四個人又是誰”
oukas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說什么幾個人了,不過這時候他也得和老板說清楚,不然以后事情爆出來,他被冤枉就不好了。
他只能仔仔細細將昨晚發生的事情交代清楚,“那個,昨天bartey的經紀人不放心也跟著過來盯了會兒,不過她有事很快就離開了,可您說的話她當時都聽到了。”
“什么她”席與錦還沒忘記昨晚那個叫宋清如的女生對自己的警惕,這下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他有氣無力地問道:“她沒說什么嗎”
“這”oukas有些猶豫,雖然昨晚宋小姐的聲音不大,可他又不傻,自然知道宋小姐是在戒備老板,這話他有些不敢說。
席與錦知道宋清如肯定是說了自己的壞話,不然oukas不可能這么猶猶豫豫,他又不會因為這些事情生氣,只是怕給bartey的朋友留下壞印象。
可細想想他昨晚做的那些事情,壞印象是一定的,他暗下決心日后再也不能醉酒,太丟人了,他耐著性子又一次問oukas:“她說了什么老實告訴我。”
oukas心想可是你問我的,他只能硬著頭皮道:“宋小姐說您不懷好意,讓bartey離您遠點。”
“知道了。”席與錦只覺得烏云籠罩,他沒什么力氣的掛了電話,心里反反復復想著該如何道歉,他還什么都沒做就已經在bartey心里留下了糟糕的印象。
這事若是就這樣過去,席與錦心里過意不去,他總想著還是要對顧昭表明自己的態度才好,不能讓顧昭誤會他的人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想到當時的畫面就只剩下尷尬。
而此時的顧昭才沒時間搭理席與錦,今天是周六他有一個雜志封面要拍攝,拍攝在水中進行,因此顧昭一早上一直泡在水中。
水中的拍攝本來就很難操控,這個攝影師對自己的作品還格外嚴格,拍了幾張都覺得不滿意,倒不是不滿意顧昭的狀態,而是對周圍的光影怎么調節都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