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驗證這件事的真實性,季淮刻意趁著顧昭外出時堵到了齊重淵,他看著眼前的齊重淵,神情輕蔑道:“齊重淵,我若是沒記錯的話,我們高中時應該見過吧”
對于那段過往,齊重淵不是很愿意提起,他更不想讓顧昭知道自己的曾經,只能裝傻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面對齊重淵的否認,季淮只覺得有些可笑,當他查清楚對方的身份后,完全沒把齊重淵放在眼里,“裝什么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和阿昭是高中同班同學”
齊重淵的確知道,可他并不想承認,借口也很好找,“抱歉,我高中是文科生,對于理科班不是很了解。”
對于齊重淵的否認,季淮輕輕一笑,他的語氣嘲諷,“呵,不知道,那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記得當初你跑完三千差點暈倒,還是我和阿昭送你去的醫務室吧”
齊重淵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竟然記得這件小事,他調查自己了這種被人挖掘的感覺很不好,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
看著胸有成竹的季淮,齊重淵眉頭緊皺,他并不想提起當初的事情,可季淮卻不放過他,像是個劊子手,生生將當初的事情一刀刀劃開,擺放在他面前。
季淮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根本沒把齊重淵放在眼中,他冷笑了一聲,“我沒想到你原來還有如此齷齪的心思,你以為你減個肥,瘦下來就能接近阿昭嗎”
“季先生,你到底想說什么”齊重淵有些招架不住,他是真的害怕被顧昭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很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顧昭,哪怕是現在的齊重淵。
見齊重淵心理防線開始瓦解,季淮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阿昭說你們在交往,我不在乎這件事是真是假,我只要你乖乖的和阿昭說分手,日后再也不要出現在他身邊。”
說話間他低聲靠近齊重淵,嗓音低沉,冷漠的威脅道:“不然我會把當初你的那些照片甚至你的真實身份都發給阿昭。”
季淮向來信奉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的政策,說完他又笑著利誘齊重淵道:“當然,只要你和阿昭分手,我會投資你以后所有的作品,讓你賺的盆滿缽滿。”
齊重淵如今早就手握千萬稿費,他不需要更多的錢,更不可能同意齊重淵的要求,但很明顯季淮并不懂這些。
怕齊重淵不答應,季淮放出更大的誘餌,“或者你想更直接一點,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說話間,季淮將一張沒有填寫的支票掏出放在齊重淵面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略有些厭惡的說:“對了,最好把你的筆名也改了。”
不等齊重淵開口拒絕,季淮滿是厭惡的諷刺齊重淵道:“齊心昭昭是仗著阿昭不知道憑你也配”
兔子急了也會跳墻,季淮口中那些難聽的話讓齊重淵不由冷笑出聲,他拿起季淮給的支票,看了一眼后,說:“呵,憑我也配”
齊重淵開始慢慢的撕扯起了手中的支票,他撕的很規整,對折再對折,眼神譏諷的看著季淮,“我為什么不行季淮,季先生。”
齊重淵從未如此有氣勢,他像是完全換了個人一樣,“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們已經分手三年了,現在來挽回,是不是有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