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舒淮認出,朱琳顯得有些慌亂,隨即恢復過來。
“你真是朱琳,你什么時候回漢武市了。”秦舒淮見對方不說話,追問道。
小青一看這架勢,疑惑的看著兩人。
“回來半年了。”終于,在秦舒淮追問下,朱琳開口了。
隨后,只見朱琳將口罩摘下露出那張熟悉的臉盆。
相比于一年前,朱琳瘦了一些,臉更加精致了。
“你回漢武市了怎么也沒聯系我。”秦舒淮道。
“哼,你現在可是大領導,我可不想打攪你,還說我呢,你離開天路鐵路后,也沒聯系人家。”朱琳瞪了秦舒淮一眼,言語中有些埋怨。
不過朱琳這么一說,秦舒淮頓時有些尷尬了,從天路鐵路離開后,開始的時候,秦舒淮還時不時給朱琳打個電話,可是后來因為慢,兩人的溝通越來越少,以至于最近和朱琳聯系,還是五個月前,那時是朱琳聯系上秦舒淮的。
因為秦舒淮正好在忙,沒說幾句便掛斷了電話,后來便再也沒聯系了。
“朱琳,實在抱歉,后來因為忙,哪個……”秦舒淮想找借口,似乎又覺得不合適。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忙。這位美女,來幫忙脫下褲子,我先給他打完針,喝這么多酒,遲早一天喝死你。”朱琳撇嘴,帶著怨氣道。
“哦,好。”小青沒想到秦舒淮居然和這位護士認識,而且看他們倆的對話,應該很熟,搞不好關系還不一般。
這是來自女人的一種直覺。
“等下打完點滴啊。”秦舒淮見兩人上馬要脫自己褲子,有些欲哭無淚。
“少廢話,速度點,誰叫你喝這么多酒。”朱琳瞪眼,依然和在天路鐵路的時候那樣霸氣。在兩人強硬手段下,秦舒淮的褲子脫下去一些,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唰!”
只見朱琳用碘酒擦拭一下皮膚,隨后一針下去,秦舒淮渾身一震,一股劇痛傳來,讓他條件反射一抖,齜牙咧嘴。
“撕,你謀殺啊。”秦舒淮吸了一口氣,越發覺得朱琳在下死手。
這丫的哪里是打針,壓根就是故意的啊。
小青看到朱琳霸氣的手段,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對這種女人,更加不敢惹。
敏銳如小青,隱約感覺到,朱琳對剛才自己和秦舒淮親密動作很感冒。
“別裝了,這針壓根就不痛。”看著秦舒淮的表情,朱琳很是不屑道。
“不痛你自己試試,哎喲,你輕點。”秦舒淮道。
“好了,打完了。”秦舒淮話剛說完,朱琳已經拔針。
秦舒淮用左手艱難的穿著褲子,兩個女人都不管他,讓他很無語。
這管脫不管穿啊。
“你這打針技術是越來越退步啊。”秦舒淮拉過被子,給自己蓋好。
在天路鐵路的時候,朱琳沒少給秦舒淮打針,像今天這么暴力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看來這丫頭心里有氣啊,明顯是懲罰自己,故意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