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淮就是漢武鐵路局局長秦國慶的兒子,聽逸風說是下來鍛煉的,孫明宇那邊這么長時間不給工程款,我怕秦舒淮到時候返過來整我們公司,到時候就麻煩了,雖然我和他還算熟,但是真要逼急了他,我的話他也不一定聽。”江湖繼續道。
“哎,已經晚了!”江建文嘆道。
經江湖這么一說,是人就猜測到,公司列車運行計劃縮減三分之一的原因,很可能就是秦舒淮對孫明宇不撥付工程款的報復。
這也難怪秦國慶整自己公司,自己這邊作為業主,都為難人家兒子,造成了堵門事件,人家不整你才怪呢。
更加可恨的是,人家壓根不和你說,直接就整死你了,顯然,這次列車運行計劃縮減三分之一,還算輕的了,如果自己公司再不識相,秦國慶后面肯定還有大招等著自己。
真到了那個時候,最后搞不好要公司自己修建鐵路了。
“爸,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江湖一愣,擔憂道。
“今天一早,我們公司的列車運行計劃縮減三分之一,上午我跑了路局,能找的關系都找遍了,汪局他們告訴我,說這是漢武鐵路局局長秦國慶要求這樣辦的,已經上報了部里,部里也通過了,本周三開始執行!”江建文沒有隱瞞,如實道。
“這狗日的孫明宇,害慘我們公司了?”江湖一聽,頓時怒了。
將所有事情聯想在一起,孫明宇很快便意識到其中復雜的關系,顯然是孫明宇不支付工程款想整秦舒淮,誰知道秦舒淮關系更牛逼,直接停了漢城煤運集團的列車運行計劃,返過來將了漢城煤運一軍。
關鍵這一切,連漢城煤運集團的高層領導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做,連江建文都被整懵了。
“孫明宇這小子,肯定有他的打算,想必林家內部,也有人知道這件事,作為業主明明有錢,卻故意不給施工單位撥付,肯定想打什么歪主意。今天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還不知道我們公司到底得罪了誰。”江建文冷冷道。
“爸,那怎么辦?”江湖道。
“還能怎么辦,只能我這把老骨頭出面了,對了,你不是和那個秦舒淮很熟嗎,也和他打個電話,看能不能幫幫忙,列車運行計劃短期可能沒法改了,只要關系處好了,過段時間應該問題不大。”江建文道。
列車運行計劃已經上報部里,就算和秦舒淮的關系緩解了,漢城煤運集團短時間內要增加列車,也很困難。
“行,我先給秦舒淮打個電話,然后明天趕回漢武市,親自上門找他一趟。”江湖道。
“嗯,還好你告訴我,不然后果不堪設想。”江建文感嘆道。
如果不知道新增二線的事情,那邊繼續堵門,又不給秦舒淮錢,到時候秦國慶局長震怒,還真不知道怎么收拾自己公司。
畢竟,如今整個公司的煤炭運輸,主要依靠鐵路,大山內的這一段屬于自己公司承建,運輸多少輛列車沒關系,可一旦和國鐵線路相連,就不是公司能做主的了。
如今知道前因后果,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如何解決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