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在這一拳命中小腹之后,蕭章整個人都紋絲不動。
仿佛,被打到的不是他一樣!
“真可惜,拒絕合作呢。”
蕭章嘴角朝著一旁勾起。
下一刻,右手一動,手中的玻璃直接刺入了趙恩典的眼窩之中。
但是卻又控制了力道,剛好扎穿趙恩典的眼球,卻沒有更進一步使其當場死亡。
“啊!”
“草泥馬!”
趙恩典一聲慘叫之后,頓時就怒吼出聲。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力氣,他竟然強撐著頂起了蕭章,沖著蕭章的腦袋來了一下頭槌!
雖然并沒有感受到多少疼痛,但是在這一擊頭槌之下,蕭章依然被砸的往后一仰。
趁著蕭章脫離,趙恩典如游魚一般掙扎著脫離了蕭章的控制,踉踉蹌蹌的拉開距離,朝著旁邊怒吼道,“你們踏馬是死的?雇主花了那么多錢,完不成任務的下場,不需要我說吧?”
“呵。”
不顧四周那些趕過來的殺手們冰冷目光,蕭章冷笑了一聲,活動了兩下脖頸,從滿地玻璃碎塊中站起身子,戲謔道,“現在的殺手,承受能力都這么差嗎?”
殺手,是這個世界上最見不得光的行業。
為了潛伏、刺殺、脫身,他們可以在極端惡劣的環境中一動不動。
即使是被毒物撕咬、命不久矣,在達到目的以前,都不會動彈半分!
饒是以蕭章強悍的戰斗能力,也不止一次的差點死在潛伏過程中。
為了生存,他吃過毒蟲、啃過樹皮、喝過人血。
就算是在極端高溫的環境中被灸烤,他也不曾發出一聲痛哼。
再看看對面的同行?
不過是一顆眼球罷了。
連國罵都整出來了。
這一屆殺手,屬實是不太行!
趙恩典捂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右臉,低吼道,“蕭章,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你終究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就算你殺了我,又能如何?”
說完,他攤開雙手,一群殺手紛紛亮出了手中的槍械對準蕭章。
這時,他才繼續說道,“你改變不了任何事情,我們的任務依舊會完成,你會死,你身邊那個女人,我們也會帶走,畢竟,那可是價值一百億的目標呢。哈哈哈哈哈!”
“頭兒,場館已經封鎖,目標之前在六號門附近,正在朝著七號門突進。”
一道有些慌亂的聲音響起,打斷了趙恩典的狂笑。
“六號門附近……
身邊的保鏢能突破這么多殺手的包圍圈。
嘖,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蕭章在數十把槍械的瞄準下依然是滿臉戲謔之色,甚至還吹了個口哨,
雖然參與滬博會的基本都是滬海或者附近城市的富豪,可是蕭章從不認為這些富豪真的是單純的路人。
畢竟對于這些吃過不知道多少人血饅頭的資本來說,惡魔跟人,只是一個念頭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