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科彪忙陪笑道:“賀老哥好會說笑,老哥即是方兒父親,自然是我彭某的朋友。前日之戰,正邪兩派均是痛下殺手,彭某怕老哥有個閃失,才讓方兒出此下策,如有怠慢,還望見諒。”
賀云飛冷笑道:“多謝兄臺掛念,只是賀某身為一幫之主,若連自保之力也無,那死了也是活該。”卻對賀方叱道:“你小子膽越來越大了啊!居然敢對老子下藥了,不錯嘛!”
賀方平時甚是懼怕父親,此時賀云飛雖然并沒有開口大罵,只是冷嘲熱諷兩句,賀方卻依然怕得要命,不敢出聲。
彭科彪定然已經看出賀方十分懼怕父親,忙解危道:“此事都是小弟的主意,與方兒無關,還望賀兄不要遷怒方兒才是。”
賀云飛道:“我管教兒子,是自己的家事,你我之間的事,卻另當別論。”
賀方見賀云飛不買師父的賬,心中更怕,只得小心翼翼地說道:“爹,你經營長沙幫多年,長沙幫卻始終難已做大,你想過原因沒有?北有武當,南有衡山,長沙幫夾于當中,若無外援,如何壯大?”
這一句卻是說到了賀云飛心里去子,他執掌長沙幫已近二十年,卻始終難有作為,為此也常常郁悶不已,口中卻道:“接著說,看你還能放出什么好屁來。”
得到父親允許,賀方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又說道:“而今正邪兩派一場大戰,雙方均有較大損失,正是我長沙幫壯大的最好時機。北面武當內亂不休,短時間內難已平息。如果爹爹此時與師父聯手,那么長沙幫加上衡山派的勢力,一可以抗擊魔教,二可以稱霸武林,使其他各派臣服,爹爹何樂而不為呢?”
賀云飛顯然動了心,卻依然有幾分顧慮,對彭科彪說道:“我長沙幫勢力倒是完好無損,但你衡山派卻傷亡慘重,如何與我聯手?況且我聽說,聶沖遠雖死,掌門令牌卻沒交給你。如此一來,你又怎么號令衡山派?”
彭科彪指著那些忙于重建衡山派的弟子笑道:“賀兄且看,彭某雖然沒有掌門令牌,但哪一個衡山派弟子敢不聽我彭某的話。至于令牌么,只一虛物而已,聶沖遠不給我,我難道不可以自己打一枚么?別人不讓我做掌門,難道我還不可以自封么?”
賀云飛冷笑道:“自封掌門,這等欺師滅祖、厚顏無恥之事,你也做得出?”
彭科彪也笑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那李姓小兒有何資格與我爭掌門之位,所以我做掌門也是眾望所歸。況且我若做了衡山派掌門,將來掌門之位定然還是要傳給方兒,如此一來,豈不都是你賀家天下?”
彭科彪已把話說到此處,賀云飛如何能不動心,又問道:“那你要賀某做何事?”
彭科彪道:“助我奪回七星劍。我們要想稱霸武林,首先必須奪回七星劍。袁氏父子不是輕與之輩,我等不可硬來,但賀兄與袁輝關系極好,如有你長沙幫相助,袁家定然無備,我等才可輕易取勝。”
賀云飛有些為難道:“我與袁氏兄弟素來交厚,若無故翻臉,只恐惹人非議。”
賀方道:“爹,師父說得對,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要想成大事,如何顧及得這些小事。”
賀云飛沉吟良久,終于一咬牙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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