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弗看著小黑胸前纏著的繃帶,才知道這只小兔子原來是女的。
獸人里有太多旅行在外的女性會用繃帶纏住胸部,女扮男裝,以保護自己不被侵犯。奴隸主有時也會要求奴隸這樣做,免得自己的“財產”被其他人碰觸。
草藥師帕弗完全沒有懂這句"請你溫柔點"是什么意思,只是抓起小黑的一只手臂,把嘴里咬碎的草藥敷上去,再用繃帶包好。
"先,先生?!"這一舉動讓小黑十分詫異。她以為帕弗會象其他男人一樣對她做出那種下三濫的事情,卻沒有料到自己沒有被強暴,反而被治療。
"另一只手。快。"象人以極快的速度包扎好小黑的左臂,馬上又抓起小黑的右臂幫她敷藥。
藥草的氣味在地窖里回蕩,籠子里的魔獸開始不安地抓扒著鐵柵欄。
小黑看著象人幫自己包扎,一邊發著某種奇怪的腔調安撫著魔獸的情緒。
"繃帶,明天拆。"帕弗簡短地說了兩句,看小黑身上沒有別的傷了,就
轉頭準備離開。
"那個------先生,謝謝你。你是一個好人。"小黑穿回上衣,連聲道謝。
"嗯。"帕弗只冷冷地答應了一聲,從大門走了出去,隨手關上門。
他無法對別人的傷痛置之不理。看見別人身上的傷口在淌血,就如同他自己身上也有傷口在淌血似的,他總是想要把那些淌血的傷口包扎起來。
在象人族里,藥劑師指的是那些研究各種致命毒藥麻藥,目的是取人性命,讓自己的軍隊在戰爭中獲勝的職業;而草藥師,則是依靠草藥來治療傷患,救人濟世的職業。
這就是[草藥師]小帕弗,與他的父親------[藥劑師]老帕弗------本質上的差別。
中午。
"你,你確定這個真的安全?"亞瑟低聲問,看著面前這個用木頭和樹藤制成的木筏。
他剛剛去測試了一下湖水,冷澈的冰湖水溫接近于零度,別說徒手游泳過去了,掉進這樣的冰水里,不用十分鐘就會因為寒冷而抽搐,最后死于心臟休克。
這個用木頭搭建的木筏看起來也不是十分牢固。格林薇兒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金色樹藤更加可疑至極。這樣的東西真的沒有問題?!
"改變計劃,我們還是沿著湖邊繞過去吧。"亞瑟道。
女孩才用樹滕把木筏最后一次捆牢固,卻聽見騎士這樣說,她馬上就怒了:"繞著湖邊走,再多走上幾十公里的路程?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去造木筏,現在才說改變計劃?!------呵呵,這玩笑開得真夠過火的。"
亞瑟看見格林薇兒那帶著微笑的怒容,知道再說什么也沒有用了,只好道:"我們用什么來做動力?沒發做出帆,僅靠我們兩個劃槳的話------"
"你的翅膀。"格林薇兒冷笑,"你坐在這木筏的中央,用雙腿夾住這跟木頭,和船合為一體,張開翅膀以后就是很好的帆了。"
亞瑟這才知道木筏正中那快豎起的木樁的用途。他下意識地感覺到下體一陣酸痛。
"呼呼,沒事的,按這趨勢,大約忍耐一個小時就能到達對岸。"格林薇兒冷笑,"你的那個部分絕對能夠堅持得住。"
這是某種懲罰游戲嗎?!亞瑟絕望地掩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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