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功了"艾爾伯特喘著粗氣問。
"成功了。"貝迪維爾收起武器,抹了抹滿是血污的臉頰。
打贏敵人的同時,艾爾伯特也感覺到一陣虛脫。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再也無法維持狂獸化的形態了。
碰二人笨拙地墜落。
"好疼疼疼疼疼"虎人爬起來,看著自己身上的力量在消退。原本精壯無比的肌肉開始收縮,變回它的本來面目了。
"藥效終于過去了啊。"狼人貝迪維爾爬起來,看著艾爾那身雖然健壯,但是仍缺乏鍛煉,遠遠說不上是健美的肌肉。
"別看你這個變態"艾爾伯特連忙遮住自己的下身。他剛才一喝了藥水就直接從浴池里變身并沖了出來,顯然只穿著一條短褲。尷尬極了。
"你看,我沒說錯吧裸奔才能讓你的潛力發揮到極限,爆發出從來沒有過的力量。"
"你這絕對是歪理。"艾爾伯特冷眼看著狼人。
"別說了,我們快回去找魯夫吧。"艾爾伯特把目光往雪原的南面投去,"希望那孩子安然無恙。"
貝迪維爾不作聲,臉上露出一絲隱約的陰沉。
十分鐘后。
"魯夫魯夫"艾爾伯特一邊大聲叫喚著他的貓人小仆從的名字,一邊四下張望"好奇怪,他明明應該在這附近的"
"有了"狼人俯伏在地,用他靈敏的狼鼻子嗅聞著地上一點殘留的氣味蹤跡"這邊快跟上"
艾爾伯特將信將疑地跟上,隨貝迪維爾一路往前狂奔,他們越來越接近海岸線了。
"魯夫不在原地等我們,到這種地方來干什喵"
"天曉得。"貝迪維爾嘴里應答著,心里卻大概有了個底。熟知這片雪原的狼人,對這里的每一處都了如指掌。他知道,這條海岸線是個死亡陷阱,至今已經有無數人在這里犧牲了。
果不其然,貓人少年的氣味蹤跡在海岸的懸崖邊消失了。
"噢,不魯夫"艾爾伯特也隱約察覺到了不妙。
"雪崖草。"貝迪維爾小心翼翼地從懸崖邊上探頭出去,指著崖邊生長的一種青綠色小草"制作保暖藥的主要材料之一。那只蠢貓大概是想采藥,才到這樣的懸崖里來吧"
"這太危險了誰讓他這樣做的"艾爾伯特擔憂不已。
"誰叫你對他說什么藥品不夠用的蠢話。"狼人一針見血,刺中艾爾伯特的死穴。
"嗚"虎人悶哼一聲,無言以對。
狼人青年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一條安全的路下懸崖,先下去看看再說。"
他往懸崖邊的一道裂口走去,"但愿那只貓平安無事吧。"
雖然滿懷不安,艾爾伯特還是跟著狼人青年走山路下懸崖。他們在懸崖底部的沙灘上繼續搜索,很快就找到了魯夫
但那已經是從千尺懸崖上失足摔下,全身血肉模糊的貓人少年。
"噢天,噢天,噢,天"艾爾伯特看見魯夫血淋淋的身體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忍住嘔吐的沖動,戰戰兢兢地湊上去"魯,魯夫你還好嗎堅持住,我馬上就給你藥"
"嗚"貓人少年吐了一口血又或者說血根本不是吐出來的,是無力地從魯夫口中滲出的"好黑我在哪里"
"你會好的,魯夫。"艾爾伯特連忙拿出止血藥,把那種凝膠狀的藥膏粘在貓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