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騎士對王行了個禮,大步流星地走進會場,開始指揮會場布置的工作。
同時,在倫敦的某個幽暗角落里,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偷偷注視著騎士王。
某個巨大的陰謀在蠢蠢欲動,馬上就要把大不烈顛搞得天翻地覆。
當光輝越是明耀,這光輝底下的黑暗就越是陰暗。光與暗本是一體,既對立又統一,共生互斥的一體。
第二天一早,貝迪維爾和艾爾伯特就坐在雪橇上,往北海岸的港口城市羅茲威爾進發。
"呵呵,不裸奔了喵"艾爾伯特見貝迪維爾穿著單薄清涼的短裝,不禁挖苦道。
"笨蛋。"狼人青年紅著臉,"我一個人在家才那樣穿的,在公眾場合那樣穿肯定不行啊。我又不是暴露狂"
即使如此,貝迪維爾那身單薄的衣衫仍然十分惹人注目。看上去清涼無比的短袖襯衣在寒風中飄揚,讓人有一種身處于熱帶海灘的錯覺。更不要提狼人那條齊膝長的涼褲這分明是去熱帶海灘沖浪用的裝備啊
"你真的不冷嗎"雪橇高速移動,引來的刺骨寒風,讓艾爾伯特打了個寒顫。他穿著整套防寒裝,仍然覺得有絲絲涼氣從裝束的縫隙處滲入體內。
"不冷。"狼人不以為然地說,"我全身都是保溫能力優秀的狼毛。"
外面是零下二十攝氏度。高速飛馳的雪橇撞起的冷風更是凍徹心扉。狼人貝迪維爾卻毫不在乎,真是一頭不怕冷的怪物
艾爾伯特抖了大約十分鐘,雪橇終于到達了諾威北部的這個小城鎮,希爾克內斯。
白雪覆蓋著城鎮的每一間小屋,整個城鎮冷冷清清,只有寥寥數個人在走動。
"到了嗎。"貝迪維爾從雪橇上跳下,"船在哪里"
"船"艾爾伯特剛從雪橇上爬下,雪橇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虎人這幾天和貝迪維爾一起生活已經見慣了各種怪事,他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清了清喉嚨,指著東北方"從這里走過去就行。港口就在城市的另一面。"
狼人跟在虎人的背后走著,一路看著周圍的景色。由于寒冷,整個城市顯得十分蕭條。雖然身處與光輝地域,人類的領地,這城市看來也并不那么富裕繁榮嘛。
"見你是個土包子,我得先提醒你一句。"走在前面的艾爾伯特對貝迪維爾小聲嘀咕道,"雖然獸人們和人類簽署了和約,大家暫時不會打起來,但是兩族之間的關系并沒有你想象中的好。你最好少惹麻煩,特別是在人類的地盤上。"
"當然。"狼人隨口應答著,被當成是從深山荒野出來的土包子,貝迪維爾十分惱火與無奈。他懶得與艾爾伯特吵架,只好把一切憋在心里。
一路上的人們用好奇又恐懼的目光看著兩名獸人,讓整個城市充滿了排斥與不安的氣氛。
"早知如此,我就應該穿斗蓬出來的。"狼人這才為自己那身清涼的裝束感到后悔不已。
"沒有用的,能遮住你那狗頭,也藏不住你的小狗尾巴。"艾爾冷笑。他帶著狼人在城市的各種小巷之間穿梭,盡量避免與人接觸,很快就來到了城市北部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