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閔行在辦公室已經開始思索如何對付譚忠。
南聊被解除人身限制的時候,朱焉已經結婚三周,她得知云舒還好好的,氣不打一處來,“朱焉,你速度太慢了。免死牌我都已經打造好了。”
朱焉:“公主,你放心我會讓你的目的達成。”
“再耗下去,她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朱焉:“我會讓他在娘胎中出不來。”
她的財產還沒有轉移完,無心去處理南聊的事情。
人都是自私的,她要先找好自己的退路,洗去身上的嫌疑,撇清自己,再去做最后一件事。
婚后,朱焉開始獅子大開口,“三百億,南國那邊的那塊兒地就是我們浩翔的了。”
朱焉真敢說。
譚忠再意識不到朱焉的野心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我要去一趟南國,親自實地考察。”
朱焉:“我的弟弟是南宮伯爵,你還不相信我么?這個價格是他告訴我的,當然中間他會收取一部分利益,這點我們應該可以想到。”
譚忠:“南宮伯爵是你的弟弟,但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我要親自去見他。”
她騙人,利用經常和南聊打電話,抓住譚忠口袋中的錢,又說假話和南宮伯爵姐弟情深,想套牢譚忠的錢。
可惜,久經商場的人都不是好忽悠的。
一次兩次可以,次數多了,他們必定起疑心。
那要如何呢?
在飛往南國的飛機上,朱焉一直籌劃要如何行事才能完美的演繹自己的謊言。
南聊可以受她威脅見譚忠,南宮伯爵恐怕恨不得殺死她。
她要怎么做呢?
下了飛機,接機的人都沒有。
譚忠已然有了不悅。
“是我沒讓她們來,父母親年紀大,身邊離不開人,弟弟一直在近身侍候,公主本來說要請人來接,也被我拒絕了。一來我們是私下看地,驚動皇室的人,這塊地就不好拿,二來,我家人都沒有來,跨過家人,公主邀請人來接,有些說不過去。”
譚忠:“走吧。”
兩人沒有去南宮家,只好去的酒店。
譚忠在視頻處理會議的時候,朱焉私下約見母親,問:“媽,你為什么不派車接我們?”
“我知道你們要來,我快嚇死了,還接你們,那個賤人天天監視我那個嚴,我能出來就不錯了。”
朱焉沒心情聽解釋,她沒耐心的直接問:“那塊兒地在哪兒?”
“什么地?”
朱焉氣的想笑,“媽,我們要競標的地。”
“啊,就我給你發的照片啊,我們這兒沒有那塊兒地,我是從別的地方保存下來的圖片,我們南國哪兒還有那么大一片地沒有開發?”
朱焉一下子就愣住了,什么叫沒有拿塊地?
朱欣的意思是想找個替補的都找不到?
“媽,我感覺你在逗我。你明知道沒有那塊地,你還給我發照片?”
朱焉覺得,真是醉了。
朱欣說起來也有理,“你讓我找地,還說了那么大一堆要求,我都告訴過你,南國沒有你要求的那種地,你還說讓我隨便找,符號要求就行。我不是給你找了,你怎么還怪我?”
朱焉在咖啡廳,無語的揉太陽穴,“現在怎么辦?他人都親自來了,不見到地誓不罷休,媽,你讓我怎么辦?這事只要被他發現,我們母女倆后半生都完蛋了。”
沒有錢要免死牌有何用?
朱欣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們母女倆好好籌謀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