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一下子清醒,她推開男人的胸膛,“哭了。”
謝閔行又緊緊的抱著云舒。
“你自己沖涼水澡吧,反正是夏天不會感冒。”
云舒裹了一條浴巾,她出門去換了一身干燥的睡衣,坐在床上,抱著小家伙,“你爸估計該后悔生你了。”
小家伙晃晃腳丫子,讓云舒陪她。
“好吧,媽媽陪你。”
夜色已深,小家伙在夫妻倆的合力下哄睡。
謝閔行將他輕輕的放在床上,親吻他的額頭,“爸爸的寶貝。”
“白天也不見你說他寶貝,也不叫他小名,每天長溯長溯的叫,怎么晚上都這么肉麻?”
謝閔行無言。
他將兒子蓋好,視線轉向了好奇的小妮子。
云舒:“老公~”
謝閔行懶腰橫抱起她,走出臥室。
今晚,必須告訴云舒,離婚這兩個字她不能再說。
教訓,就看什么程度了。
清晨的鳥叫聲叫醒云舒,“別叫了,吵死了。”
麻蛋謝閔行,狼的化身。
云舒打死她也不會說離婚的事兒了。
太痛苦。
謝閔行已經去上班走了,林輕輕出現在客廳,她等云舒起床。
小家伙的早飯謝閔行已經喂過,現在他在睡回籠覺。
眼看著已經十點。
林輕輕上樓站在門口敲門,“小舒,睡醒沒?”
“沒有。”云舒困。
兩人的說話,叫醒了小家伙他只是晨起打個盹兒,沒有多少困意。
大眼睛睜開,烏黑瑪瑙的眼珠轉來轉去,“啊啊。”
云舒頭疼,“你不好好睡覺怎么醒來了。”
說完,云舒起床去換衣服,她站在鏡子前,挑了一件保守的裙子套上,接著為小家伙沖奶粉。
空隙時間,她從衣柜拿出小家伙的衣服。
為他穿上,讓他先坐床上,云舒打開屋門對林輕輕說:“進來吧,我剛起床,還沒有疊被子。有點亂。”
林輕輕沒有進入,她站在門口對云舒說:“我去給你熱飯。”說完就下樓。
她忙著小家伙的事情。
進入浴室用小家伙的毛巾沾濕,為他擦小臉。
奶壺遞給他,“好了,你算是伺候到位了。”
接著是自己再次進入浴室洗漱。
樓下林輕輕準備著早上謝閔行做的飯,她打開鍋蓋一看,謝閔行已經設置的自動保溫,她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她將云舒的早餐端上桌子,問:“小財神吃什么?我要不要給他做點?”
小家伙坐在云舒腿上,他抱著奶壺,云舒回答:“不用,他爸已經給他喂過食兒了。等我吃過飯我們就出門掃蕩。”
上午的時間很快,因為云舒起的也很晚,她直接上午在家擺弄燒烤架子,屋門外的地磚上,旁邊放的都是黑煤炭,晚上要用來燒烤。
小家伙趁人不注意,他好奇的去摳了一手的黑,然后,身上,衣服上都是。
兩個小姐妹還在低頭鉆研如何擺弄架子。
“輕輕,你看說明書。”
林輕輕頭湊過去,“這個網是不是反了?”
兩個人在糾結自己做的對不對,小家伙的全身上下臉上也沒有遺漏的黑。
他看著小手上的黑色,小瓜子拍在地上,就有一個黑色的印記。
好神奇。
小家伙再拍,又一個。
拍的次數多了,手上的煤炭顏色沒有最開始顯。
小家伙聰明的手又抱著煤炭,揉,他抱著煤炭開始往口中送。
“我去。”云舒一聲驚呼。
接著她伸手奪過小家伙要吃的煤炭。
將它仍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輕輕,快看。”
云舒指著小家伙大笑,沒有顧及到兒子的眼睛蓄滿了淚水。
煤炭被奪走了。
小家伙的額頭還有鼻子,嘴巴周圍,胳膊上都是黑黑的印記。
林輕輕也被小家伙的樣子逗笑,“乖乖,剛才沒有留意到你,原來你在做這些事情。”
這一次,孩子是真的哭了。
云舒不嫌臟,抱起寶貝兒子,“小財神,媽剛才把你給忘了。”
小家伙哭啊。
他還要煤炭玩兒。
云舒站起身,抱著孩子在屋檐下轉圈走路,“乖乖,不哭不哭,煤炭不能吃,吃了就要打針還要把你早上的飯全部吐出來,很難受的寶寶,媽媽剛才粗心了,媽媽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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