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閔慎這里還有熟識的隊友,一口一個嫂子,叫的謝閔慎心花怒放。
林輕輕:“人家是叫我嫂子,你高興什么?”
“他們叫你嫂子不就是叫我哥?”
晚餐是在維和的餐廳吃的,謝閔慎還帶著妻子去了某處廢墟,他期待能從天上看到星星,可惜失望而歸,“炮火啊,這里又得需要小半年才能恢復。”
林輕輕:“那就回家看星星,干嘛要跑到異國他鄉看?家鄉的美景才是真的美,你給我說說你當時維和的時候趣事吧。”
謝閔慎陷入回憶,每天都很枯燥。
天空的暗沉,夜幕籠罩下的一片大地,燈光閃爍,這里的一草一木上邊些許也會沾染一點灰塵。
謝閔慎:“輕輕,你來了南非后你有什么感覺?”
“想家。”
他:“我也是。”
夫妻兩個人坐在一個高處的廢墟林輕輕頭枕著謝閔慎的肩膀吹著打臉的涼風,再過一次臨近的冬季。
這里的洗澡條件和家中沒法比。
而且這里的都是男生,林輕輕白天走路出了一身的汗味,晚上是一定要好好洗洗的,況且她明天還要去見楊染,身上有異味她會難受。
“我給你燒水在臥室洗。”
林輕輕:“你別啊,多不好看,我去浴室,等士兵們回去,我再偷偷過去,你在外邊幫我看著門。”
“不行。”
謝閔慎知道那里的不方便,浴室的后墻上為了透氣有個大一點的孔,窗戶常年打開,后來生銹也合不上,林輕輕在里里邊洗澡,多有不方便。而且還有水溫的問題,粗糙男子漢溫水一沖就可以,林輕輕是個剛生產不久的孕婦,要悉心的呵護,要用滾燙的熱水。
“可是這里的水資源很缺乏,我們不能浪費,要不燒一點水,我擦擦身子。”
謝閔慎:“交給我,你在屋里等著。”
他出去沒多久就回來,手中端著一個大的水盆,“這是浴室的水,我加熱過了,不是飲用的,不浪費,我先給你洗頭。”
林輕輕疑惑的看著謝閔慎,“你會么?”
“小瞧我。”
質疑著,她解開綁頭發的頭花,墨色長發頃刻間散開,她側著上身,將頭發散在一側,桌子上是干凈的水,林輕輕完全可以自己彎腰低頭去洗,但她突然想享受一下謝閔慎為她洗頭的感覺。
頭上的乳液在謝閔慎的手掌心打圈。
林輕輕問:“你也會呀?”
“我洗頭不這么麻煩,但是給你洗頭,什么工序都得有。”
他輕柔媳婦兒的頭發,眼看著心想著:怎么老婆連頭發也這么好看。
洗發乳慢慢變成白色的泡沫,他的手掌,緊貼林輕輕的頭皮,在她的發絲縫隙間清洗。
林輕輕:“你是不是特意學過?力道一點也不重。”
“這哪兒還用學,我是用我全身最輕的力氣來為你洗頭,平時敲你額頭一下,你都痛的控訴我,像個玻璃媳婦兒,我給你洗頭可不得輕點,一不小心給你腦袋捏變形了,我去哪兒找這么美的婆娘。”